囚身之欲:强制爱27
她想解释,又觉得解释像是掩饰,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p>
房间里传来短促的“喵”的一声,两人闻声望去,那只白猫轻爪轻脚迈上地毯,朝着薄司寒又发出低沉、柔软的“喵呜”叫声,腰背一拉,轻跃上床。 </p>
它躲进了他臂弯里。 </p>
这只猫倒是相当的黏他,他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那猫就守在门口,喵喵的叫。 </p>
只有薄司寒回它一句,它才会暂时闭上嘴消停一会儿。 </p>
现在又迫不及待的跳上床,要跟自己的主人腻歪在一起,搞的苏语鹿像是多余的。 </p>
薄司寒温柔的用手指揉着它的肚子。 </p>
“这是一只叫鹿鹿的猫。” </p>
“你真无聊,这是一只叫小薄的猫。” </p>
语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p>
他笑着不说话,看起来心情不错。 </p>
“那小薄陪你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去楼下的进口超市买点吃的。” </p>
他知道她懂他的意思,脸上带着笑,眼眸深处却又有些别的东西,房间里光线晦暗,她看不分明。 </p>
“你可以帮我端杯酒吗?” </p>
语鹿来到客厅,走到酒柜前,拿出酒瓶,抹掉水珠,熟练的揭掉瓶口的锡纸,起出木塞,斟了半杯。 </p>
回到卧室,看着他红酒和着安眠药、褪黑素一起吞下去。 </p>
“不会有事吧?”有些担心这样吃药会不会出事。 </p>
那人泰然处之,对着她挥了挥手,孩子气的抱着猫蜷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别打扰我跟鹿鹿睡觉,你出去吧。” </p>
苏语鹿:“……” </p>
那天下午,苏语鹿去了一趟进口超市,买了一些做晚饭的材料。 </p>
她的确不怎么擅长做饭,说得更清楚一点,岳静宁从没让她碰过锅铲。 </p>
薄司寒一觉睡到傍晚才睁开眼睛,闻到了空气里好香的饭菜味道。 </p>
窗外的天空早已经黑透,家家户户都亮起的灯光,房间里空荡荡的,连怀里那只猫也不知所踪。 </p>
会有一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孤独在那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p>
然而,当他刚推开卧室门走出去。 </p>
客厅里灯火通明,苏语鹿胡乱捆了马尾穿着围裙,手忙脚乱的总算凑出三菜一汤。 </p>
又俯身去给猫咪放猫粮。 </p>
他会不自觉地微笑,一切都显得温情而完美。 </p>
语鹿看到他走出来了,忐忐忑忑的把菜端上桌。 </p>
薄司寒走过来,就用手夹起一块,尝了一口:“还行,挺好吃的。” </p>
“洗手!” </p>
语鹿被夸以后自我感觉好极了。 </p>
没想到看起来样子那么丑,吃起来还可以。 </p>
薄司寒去洗了手过来,坐到餐桌前用餐,语鹿给他准备了勺子,让他自己用左手挖着吃,自己则不停的给他夹菜。 </p>
没想到她第一次做菜,味道倒也过得去。 </p>
只是对这个吃惯山珍海味的少爷来说,东西未必可口。 </p>
想了想:“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p>
他总算笑出来:“我觉得好吃的要命,一口气吃完又觉得太罪恶了。” </p>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p>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勺子继续挖着饭,把嘴里塞满了饭菜。 </p>
语鹿看着他胃口还不错,自己也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p>
吃完饭,语鹿就去洗碗。 </p>
薄司寒靠在厨房门边,语鹿正忙呢,时不时就听到那个家伙发出命令。 </p>
“苏语鹿。” </p>
“干嘛?” </p>
他又不说叫她干嘛,等她手上沾满泡沫走出去,他又面无表情的说没事。 </p>
隔了一会儿,又叫她。 </p>
“苏语鹿。” </p>
“你干嘛?” </p>
“帮我倒杯水。” </p>
“你是手断了,又不是手都没了,自己倒。” </p>
薄司寒有些自讨没趣。 </p>
但很快,语鹿就会为自己的粗枝大叶付出代价,薄司寒水还没喝,先把喝水的工具给砸了。 </p>
语鹿耐着性子替他打扫战场,一时间她觉得他跟小薄还挺像的,小薄也是没人搭理它,就老站在门口转来转去,发出喵喵的叫声。 </p>
要是再不理它,它就要开始拆家了。 </p>
吃完饭,她问他要不要下楼去散会儿步,消消食。 </p>
薄司寒对她这个朴实无华的提议感到分外新鲜,语鹿拉上他下了楼。 </p>
有名的高端住宅区,除了绿化环境极好,周围什么配套设施都没有,就连跳广场舞的大妈都没有。 </p>
两人在附近逛了一阵,没什么好玩的去处,语鹿也想不到要去做什么,但又舍不得就这么散了,搞到最后,薄司寒叫她回去加班。 </p>
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就连受伤都不放过任何一个压榨剩余劳动力的机会。 </p>
于是两人又回到家里,薄司寒叫她把电脑打开。 </p>
“密码是*********。” </p>
她觉得可能涉及商业机密,说这样有点不太好。薄司寒说没关系,因为她得帮他打字。 </p>
基本上又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她学习的机会。 </p>
苏语鹿脑子里的细胞起码死了一半,才跟的上他的节奏。 </p>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他的文件资料还没处理完,语鹿见他眼睛红红的,叫他早点休息,明天再弄。 </p>
这人倒很难得听她差遣,语鹿觉得伺候他洗澡太麻烦了,就让他简单的擦擦身体就好了。这人就任由着她摆弄。 </p>
替他洗脸的时候,小薄又蹲在门口喵喵叫,还拿爪子去挠门,挠的门上全是以示被忽视的抗议。 </p>
语鹿哈哈大笑,拿着滚烫的帕子在薄司寒脸上胡乱一抹:“小薄你给我安静点,我在给你哥擦脸,擦完了再来收拾你。” </p>
取下帕子,才发现薄司寒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些笑意,却越来越重。 </p>
这可能是个寒冷的冬天,以前那张床两个人睡都嫌大,但不知为什么,今天会觉得有点挤。 </p>
直到语鹿关掉床头灯,薄司寒仅剩的那只手伸出将她给抱住。 </p>
语鹿堪堪的跌倒他的怀里,被迫抬起脑袋,借着点窗外的月光,语鹿的脸很漂亮,牛奶肌肤白到发光 眼睛也大到犯规。 </p>
她本身也还年轻。 </p>
薄司寒看了很长时间,还用指腹在她下巴处轻轻摩挲几下,没说什么话。 </p>
语鹿热的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p>
薄司寒看出她有躲闪之意,却装作什么都不懂,还一边用鼻梁去蹭她鼻息。 </p>
隔了一会儿,又腾开那只手,指腹轻轻摁着她柔软的下唇。 </p>
那触感不管是吻起来,还是捏起来,一向很好。 </p>
语鹿太了解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事。 </p>
她是不愿意跟他接吻的,更不愿意再进一步。 </p>
哪怕知道躲不了。 </p>
但能躲一时是一时。 </p>
她伸手把他衣领扣起来:“你都只剩一只手了,你能不能别老想着这个。” </p>
他低着头,深邃的脸庞近在咫尺,瞳仁漆黑盯着她不放,过了足足一分钟,低着沙哑的嗓音叹息:“是啊,我就一只手,也太困难了。” </p>
随即将脸都埋在她发间,声音懒洋洋的说:“那做什么?” </p>
语鹿无语至极:“你都这样了还讲条件呢?” </p>
薄司寒继续抱着她,老不正经的说就是这样才需要止痛剂。 </p>
特别故意用嘴唇贴着她耳朵嘀咕了一句,就算只有一只手他也没问题,需要用到的地方又没有断。 </p>
“你无耻!” </p>
薄司寒低低应了声:“嗯,男人越无耻,女人越上头。” </p>
语鹿觉得自己简直没办法跟这个人交流,推开他披了件毛衣起来,准备换房间睡。 </p>
两只脚刚落到地毯上,这个人就眯着眼睛叫手疼。 </p>
要不是他咬的下唇都留下了深深的齿痕,语鹿一度要怀疑他是不是装的。 </p>
等她跪在床上,抓着他的胳膊问他有多疼。 </p>
薄司寒笑盈盈的看着她,他一只手臂更用力把她抱在胸膛前,她这才知道被他诈了。 </p>
语鹿有点生气,薄司寒好哄半哄,再三发誓会管好自己,只动嘴,不动手。 </p>
怕她闹,立刻扭转话题:“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念起来很拗口。”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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