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5
她也不要任由他摆布。 </p>
薄司寒遭遇了她的再次抵抗,这种反抗激起了薄司寒内心最深处的驯服欲望。 </p>
瞳仁里像是着了火。 </p>
用力把她扯入疯狂中。 </p>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p>
反手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脸上。 </p>
并给予了她灭顶的镇压。 </p>
“乖一点,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可得给我好好撑着点儿!” </p>
等一切结束,薄司寒又让周然把送回考场。 </p>
下车时,他把小卡包一起从车窗扔下来,刚好落到她手里。 </p>
“你的东西小心点保管,别又掉了。” </p>
男人高贵优雅,嗓音柔和,像个绅士,方才眼底那抹难以言喻的疯狂早已不做痕迹。 </p>
苏语鹿捧着自己的东西,脸上只是一片麻木,眼睛里最后一点儿生气都被薄司寒抽走了。 </p>
把苏语鹿原封不动的退回考场后,车头调转,往瀚宇总部开去。 </p>
周然透过后视镜偷看薄司寒的表情,他脸上一片冷淡,连丝波澜都没有。 </p>
好像他专程跑这一趟,就是为了羞辱苏语鹿,但若只是为了凌辱她,他第一天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让人偷了她的准考证吓着她玩儿,偏偏要等到第二天才对她伸手。 </p>
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p>
别说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薄司寒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 </p>
好像一旦面对着苏语鹿,就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雄性动物,无时无刻想在她身上发泄多余的精力。 </p>
第14章 空白 </p>
当两具陌生的躯体紧合,心灵却势不两立,他像在她身上洗了一个热水澡,把一切积郁都冲掉,凡事都有了个目的,身心都得到极大放松。 </p>
薄总自然可以高枕无忧的回公司去继续处理那一堆破事儿。 </p>
但对苏语鹿来说,那短短的三个小时,让她的精神力量几乎耗尽。 </p>
她整个人坐在考场上,灵魂早已飘到了三尺之外。 </p>
监考老师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儿,每隔半小时就过来敲一敲她的桌子,示意她时间不多了。 </p>
苏语鹿只是对监考老师笑笑,她再度握紧笔,想要集中注意力。 </p>
但试卷上那一行行铅字,全部变成了一个个她看不懂的鬼画符。原本熟悉的字母和数字,在她眼中仿佛变得扭曲而陌生,让她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 </p>
停笔铃声响起时,考场里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p>
苏语鹿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试卷上只有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字迹。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啪嗒啪嗒地落在试卷上,模糊了这片空白。 </p>
她感到无助和绝望,因为她已经尽力了,但依然无法完成考试。众人站起来离开座位时,她默默地跟随着他们,身心俱疲。 </p>
走出教室后,苏语鹿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 </p>
她的整个人生……全都完蛋了。 </p>
苏语鹿眼前一黑,身体软弱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周围的人们纷纷惊呼起来,有人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p>
片刻后,苏语鹿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p>
医生说她只是低血糖,两瓶葡萄糖打完就叫她回家了。 </p>
回家以后,她开始闭口不说话,不吃饭,不接任何电话,每天用被子蒙着头在床上睡大觉。 </p>
不久后,苏语鹿突然就从学校里退学。 </p>
一夜之间消失在了这座城市。 </p>
许轻轻出卖苏语鹿得到一个电影女三号。 </p>
原以为凭她的条件,一定可以凭借着这部戏平步青云,步步为营。哪里晓得在娱乐圈那个名利场,她就不过是一只活在角落里的蚂蚁,与无数只小蚂蚁一样挣扎在出人头地的旋涡中。 </p>
没有背景就是这点惨,明明许轻轻比女主角年轻、漂亮,还演得好,但周围的人都只会哄着女主角。 </p>
女主角见许轻轻爱抢戏爱显摆,只能给这个不识抬举的新人一点儿颜色瞧瞧,故意叫导演安排了两场打戏。 </p>
拽住许轻轻衣领,啪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刮子,又一脚踹在她肚子上,把大姨妈都给她踹了回去。 </p>
许轻轻恨的七窍生烟。 </p>
更气的是最后这几个片段竟然都没有保留进片子里,许轻轻向导演讨要说法,导演看傻子似的瞅她一眼。 </p>
“你知不知道这片子统共就一百来分钟,不是每个不要紧的剧情都得保留的!” </p>
不管到哪里,柿子都是捡软的捏。许轻轻在片场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连一个小场务都能借着导演的名头踩她两脚。 </p>
气不过,转头就去找了自己的老板兼靠山张伟。 </p>
张伟脑子多灵光啊,先把人哄着哄着上完床,才安慰她:“你惹冷念念干什么?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 </p>
许轻轻窝在张伟怀里抽抽噎噎:“我管她是谁的人,你得替我出头,张哥你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臊你女人的脸面以后你还在外面怎么混啊?” </p>
张伟倒是能屈能伸,甭管在外如何吹嘘遛马,关键时刻却很拎的清形势。 </p>
张伟冷哼一声:“我可给你出不了这个头,你要想在冷念念面前出头,那你只能找薄司寒。” </p>
冷念念是道上另一位泰山北斗级人物的情人,要是薄司寒出面,倒还能说上两句人情话。 </p>
单是他张伟,在这几尊大佛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他才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为了一个女人惹一身腥。 </p>
听到薄司寒的名字,许轻轻心里就痒痒。 </p>
她倒是想啊。 </p>
薄司寒论样貌论身材论权势,哪一样不让女人爱恨交织。 </p>
要是能靠上他这颗大树,做不了正头女友,哪怕做个地下情人也够本儿,可惜薄司寒对她丝毫没有任何兴趣。 </p>
之前她手上没有薄司寒的联系方式,倒是有周特助的电话。 </p>
日日茶里茶气对周然嘘寒问暖,企图把周然收入囊中后再近水楼台。 </p>
那周然铁定是个gay,她都给他发床照了,他竟然不为所动,连消息都不回自己一条。 </p>
不长眼睛的东西! </p>
看出来周然那条线走不通,她便只能自己想办法。 </p>
打听到薄司寒可能会出席一个饭局,想方设法的想混进去,结果连周然知道她在外面闹,都懒得出来打发她走,直接叫了饭店的服务员把她拖走。 </p>
张伟好心提醒许轻轻:“你不是还有个同学吗?你看啊,当时周特助不是叫你关注着你同学的情况,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马上向他汇报?哪里犯得着自己自讨没趣,要学会曲线救国啊。” </p>
但死马当活马医,还是准备先去看看情况。 </p>
找到她家里,才发现她家早就空无一人,听隔壁邻居说,这家人的妈妈因为女儿得了郁抑症,没办法去上学,只能从学校退学,直接气出了颅内出血。 </p>
之前一直在市医院住院。 </p>
后来两人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p>
许轻轻立马给她打电话,这次不是打不通,而是关机。 </p>
想了想,便以苏语鹿最好的闺蜜的身份,找到她高中同学打听她的情况。 </p>
她早早就出入社会混饭吃,极擅人情世故,现在又是个不出名的小明星。 </p>
只三言两语就唬住了那些没出象牙塔的小孩子,很快便从一张张好心的嘴里套出苏语鹿的消息来。 </p>
原来其他人也都不知道苏语鹿到底去了哪里。 </p>
自从她期末考试考得一塌糊涂,后来突然就不愿意出门来见人,也没有和任何人有联系,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p>
“她向来都是光荣榜上霸榜的人物,也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学入魔怔,发疯了?” </p>
“唉,也不是没有可能。” </p>
众人对苏语鹿的经历唏嘘不已。 </p>
许轻轻在心里轻嗤一声,所以呢,读书人清高个啥劲儿啊,浪费了三年时间,不是什么也没捞着么。 </p>
许轻轻心里多少有点明白,苏语鹿发了病多少是受了薄司寒的影响,但她并不愧疚。 </p>
人各有命。 </p>
但多少还是有点担心苏语鹿会出事,许轻轻还没心狠到看着她去死都无动于衷。 </p>
许轻轻向周然打电话告密的时候。 </p>
周然正站在机场出站口,看着薄司寒和叶珊有说有笑的从里面出来。 </p>
薄司寒那样眼高于顶的一个人,竟还帮着叶珊推着沉重的行李车。 </p>
可见这女人在他眼里的地位非同一般。 </p>
自从那天送苏语鹿进考场后,薄司寒忙起来倒也把她给忘了。 </p>
此时,周然刚从许轻轻嘴里听到苏语鹿退学了,而她母亲因此气急攻心而住院。 </p>
周然瞬间感觉到心惊肉跳。 </p>
薄司寒跟叶珊已经走到他跟前,周然匆匆挂掉电话,帮叶珊小姐放行李。 </p>
薄司寒清寒的目光扫过周然的脸,他方才眼中一闪而过的内疚没有逃过薄司寒的眼睛。 </p>
叶珊不知两人之间的秘密,红唇轻启,孩子气的揶揄。 </p>
“周特助,你好像又长帅了,再这么长下去,我就得跟爷爷说,司寒我不嫁了,我看脸,喜欢长得帅的。” </p>
周然忙不迭的红了脸。 </p>
叶珊表面上是在调戏周然,实际上那双笑的弯弯的眼一直挂在薄司寒身上。 </p>
她在跟他调情。 </p>
薄司寒忍俊不禁,叶珊的调皮他一向很是受用。 </p>
但除了笑,依旧惜字如金得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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