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上了第49章 我们不合适
吻结束,男人的唇虽然离开了梁浅的唇。 但他的手始终落在她的腰上,占有欲十足。 梁浅神色恍惚,目光失焦的凝视着舞台上热舞的明星。 至于看的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 正在她神游太虚的时候。 忽然,面前多了一杯插了吸管的奶茶。 “渴不渴?” 梁浅很是紧张,瞳孔皱缩。 半天,目光下移,微微扫了眼面前的饮品,摇了摇头,低声的拒绝:“不不用了。” “谢谢。” 男人明显的轻笑传进耳朵:“那水果吃吗?” 他是来郊游的吗? 什么奶茶,水果都带着呢 是怎么带过来的 梁浅将唇瓣抿的更紧,还是摇了摇头。 没心情,不想吃。 而下一瞬,她的脑袋上多了一只大手,将她摁入了一个宽厚结实的肩膀上。 梁浅的头,被迫靠在了他的颈窝。 男人垂目,头也向她靠过去,温热的气息在她脸儿上萦绕:“生气了?” “气我这样堂而皇之的吻了你?” 以汪泽深的视觉,小姑娘上下长长的眼睫撑开,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球明亮,鼻梁秀挺,翘起的饱满的唇瓣,有引人想采撷的欲望。 她的正脸是温柔的,恬静的,侧脸更加精致,足以迷魂,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汪泽深不自觉,又把她身子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真的,恨不得,将人直接揉进他的身体。 生气 梁浅的眼睫茫然的眨了眨。 她生气吗? 她根本没有精力去想那么多。 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没有能力去做思考,也不想去做思考。 梁浅的茫然和沉默,完全出于小女孩儿,面对突如其来的亲密而手足无措,汪泽深看懂了。 嘴角又是一抹控制不住的笑意。 他的手指,在她头上轻轻的揉着,满脸宠溺的将人搂的更紧。 站了许久的汪曾祺,慢慢的回过了神儿。 虽然她不想自家二哥和梁浅在一起。 当然,她绝对没有歧视梁浅的意味儿。 只是觉得她和二哥不是一路人。 二哥那样的老油子,天塌下来都不怕。 一段恋爱而已,开始,对他来说是锦上添花,结束,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但对于梁浅来说就不一样了 这是她的初恋,她的感情,她的生活,她最珍贵的东西。 她真的怕梁浅会受到伤害。 所以,她不赞同二哥去追她。 但是目前看来,二哥这个老男人,老谋深算,步步去套路梁浅。 知道她这样的小姑娘,平常会被同学追,架势什么的,也都看多了,大概率无动于衷。 所以,他和她的那些追求者不一样,就不搞纯爱这一套。 对人家这样干净清纯的小姑娘动手动脚,占了人的便宜,也在人心上落下无法磨灭的痕迹,将人完全掌控了。 现在,她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了。 都怪她,太过相信梁浅的抵抗能力,也太过小看二哥的手段,没有提前阻碍了他们,害了梁浅遭受此劫。 唉。 汪曾祺悔不当初。 脚在地上狠狠的跺了跺后,她冒着生命危险,坐回了自己的座椅。 果然,她一坐回去。 汪泽深怀里搂的小姑娘开始挣扎了:“你你放开我” 汪泽深朝自家妹子看去。 汪曾祺余光一直注意着他们,自然,也瞟到了自家二哥杀人的眼神儿。 她心里冷哼了一声。 这是公共场合,不是酒店,要亲密回酒店去,在这里搂搂抱抱干什么。 她没错。 就不动,总不能为了成全他泡妞儿,让她站着听好几个小时的演唱会吧。 哼。 汪曾祺头一偏,不再看他们。 手里的荧光棒使劲的摇了起来,扯着嗓子,和周围的人一起跟着唱。 “她不看了。”汪泽深寻了小姑娘紧抿的唇,在她饱满的唇瓣上又落下一吻。 梁浅的胸口起伏明显,呼吸声错乱。 好一会儿,她才找到一丝丝的理智。 再次推了他的身体,低着头,嗓音低哑:“深总,我们不合适。” “我们不该是这样的”他们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没有结果的东西,便是过程再美丽,她也不想开始 她不能开始 周围虽然嘈杂,但还是有尾音儿传入了汪泽深的耳朵。 汪泽深不接她这话茬儿,还是一如往常,含笑的凝视着她。 他抬手,抚摸了下她绑着马尾的丝质发圈。 这个发圈是从第一次看见她,对她产生了冲动和好感后,当晚,他就让苏璟哲和某高奢设计师联系,他亲选面料款式定制的。 这个发圈看上去平平无华。 如果她仔细的去观察,会看到那些真丝布料的暗纹,全是他汪泽深和她梁浅名字的缩写。 她是他的! 他势在必得! 他虽然沉默,但是灯光映着他眉眼深沉,清冷。 梁浅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他是一个不会轻易放手的人。 除非,他对她没兴趣了。 他的兴趣,来源于她的长相,她的身材。 她要没这些,他就不会有兴趣了。 要是这样,她只能毁容吃胖。 但是,这两点,她都做不到。 她凭什么,为了他这么伤害自己。 她又没做错什么。 梁浅愣愣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局外人一样的看着热闹的舞台。 两个小时的演唱会结束,梁浅还没从惆怅迷惘中回过神儿来。 汪曾祺的神色不比她多好,定定的看着,被自家二哥紧搂在怀里的姑娘。 梁浅看着汪曾祺的脸色,很是无地自容。 她一定认为自己想攀高枝儿,蓄意勾引的汪泽深。 “琪琪”她白皙的脸皮儿通红的望着秀眉颦紧的少女,眼睛中是希冀。 她希望她给自己一个机会解释。 汪曾祺望着她一会儿,移开视线,落在她身后的男人身上,眸色复杂:“二哥,时候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你自己回去。”汪泽深扣紧怀里的细腰:“我送她。”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什么好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