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二章 臭木头(1/1)

作者:小小一蚍蜉

我娘子天下第一第七百七十二章 臭木头

“大果果,你确定不看吗?机会只有这一次幼。” 任清芯似乎有些不甘心,俏脸娇怨的盯着柳大少,再次开口反问道。 柳明志有些不敢直视佳人那柔情与幽怨之意并存的清冷皓目,颔首低眉的端起酒杯朝着嘴中送去。 喝酒之时,柳大少不经意的朝着任清芯瞄了一眼,看到佳人那曼妙娇躯上好似半开半掩着的素白色绫罗衫,以及绫罗衫下那凝脂般的冰肌雪肤,连忙移开了目光。 再继续看下去,柳明志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的乱了心绪。 从而与任清芯这丫头发生了某种似乎应该发生,又似乎不应该的发生的事情。 这丫头的姿色本就已经国色天香,相当的勾人了心魄了。 此时她又是一副衣衫半解,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那就更加的动人心弦了。 她在自己面前若是继续这副衣衫半解,风情万种的模样。 自己未必顶得住啊! 柳明志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目光有意的瞥向了一旁。 “丫头,快点把衣带系好吧,别着凉了。” 任清芯直勾勾的盯着柳大少的反应举止,见到他不敢看着自己,故意移开目光的反应,轻声娇哼了一声,重重的坐在了竹椅之上。 “哼,着你的大头鬼的凉。” 在竹椅上坐定之后,任清芯气呼呼的鼓起了香腮,纤纤玉指轻轻地缠绕着自己杨柳细腰上的丝带。 “大果果,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妹儿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你确定不再好好的考虑考虑吗? 大果果,这一次要是错过了,你想后悔都晚了撒。 趁着妹儿我现在还没有反悔,你还是再好好的考虑考虑撒。” “丫头,别这样,给为兄斟酒吧。” “哦,晓得了撒。” 任清芯闷闷不乐的回了一声,松开了手里的丝带,就要起身为柳大少斟酒。 柳明志见状,连忙开口说道:“丫头,先等一下。” 任清芯起身的动作微微一顿,神色疑惑的看着柳大少轻声问道:“大果果,你不是让妹儿我给你斟酒吗? 又咋过了。” 柳明志轻扫一下佳人依旧半开半掩的绫罗素纱衣衫,神色复杂的苦笑了几声。 “呵呵,丫头,你还是先把衣衫上的丝带给系好了,然后再给为兄斟酒吧。 你,太低估了自己的容颜和魅力了。 你若是再这样下去,为兄怕自己会……会……” 任清芯一边系着柳腰间的丝带,一边看着柳大少疑问道:“嗯?会咋过撒?” 柳明志紧咬着牙关沉默了片刻,忽的抬起头,目不斜视的看着任清芯轻声说道:“会忍不住的对你意乱情迷,做出了有损你清白的事情。” 任清芯刚刚系好了腰间的丝带,正要提坛为柳大少斟酒,听到他有些苦涩的话语,凹凸有致的曼妙娇躯情不自禁的轻颤了一下。 怔怔的望着柳大少唏嘘的神色默然了良久,任清芯反应过来后,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登时露出了人比花娇的笑颜。 皓目中国的幽怨之色,似乎也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自己能够在心上人的口中听到这番话,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真的吗?” “真的!” “能听到你这么说,妹儿我打心底里感到高兴。 来,咱们继续喝酒。” “好,喝酒。” 不一会儿,任清芯气呼呼的吁了口气,轻轻地甩动了几下有些发酸的皓腕。 “哎呀,大果果,妹儿我坐下来又站起来,站起来又坐下,一次次的实在是太麻烦了。 再者妹儿倾着腰肢,不停的举起酒坛,手腕都累酸了。 咱们两个是故人重逢,没有那么多的俗礼。 妹儿以为,接下里咱们两个自斟自饮的好了。 大果果,你说呢?” “没问题,依你所言。” 柳明志轻声打了个酒嗝,端起酒杯对着任清芯示意了一下。 “丫头,为兄我又喝到第五杯了,干杯。” 任清芯轻皱了两下琼鼻,直接端起自己的酒杯示意了一下。 “真是的,至于算的那么精准吗? 大果果你堂堂的七尺男儿,让妹儿我一个弱女子一杯酒又能咋过撒。” “哎,丫头此言差矣了,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 咱们两个乃是相交多年的故友,既然是朋友喝酒,酒桌之上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大丈夫与小女子之分了。 来吧,共饮之。” “哼!” 任清芯娇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端起酒杯送到了嘴边。 “干杯。” “干杯。” 任清芯轻轻地打了个酒嗝,提起酒坛再次给自己斟满了酒水。 “说好了,自己喝自己倒,请吧。” “为兄知道。” 柳明志回应了任清芯一言,吃了一口凉拌竹笋,一连着再次喝了四杯酒水。 “嗝,干杯。” “幼呵,有长进了嘛,都不用为兄提醒了。” “喝你的吧。” 柳明志,任清芯两人相对而坐,一人抱着一个酒坛。 在房中两盏摇曳的烛光之下,一边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一些欢乐的往事,一边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面上的四坛酒水在两人的欢笑声中,不知不觉得就已经见了底。 “嗝,大果果,你还能喝吗?” “嗝,问题不大,若是丫头你还想继续喝下去的话,那为兄便奉陪到底。” “等着,妹儿这就去取酒。” 柳明志连忙刚刚抽出的旱烟袋放到了桌面上,起身朝着已经走出了门外的任清芯追了上去。 “丫头,你慢一点,咱们两个一起去。” “不用,妹儿我还没有喝多撒。” “这不是丫头你喝多没喝多的问题,咱们两个一起去酒窖,一次可以多取出来几坛杏花露,省的下面再一趟一趟的跑了。 再说了,酒窖里黑洞洞的,总得有一个人掌灯吧。” “好吧,那就一起去。” 短短半盏茶的功夫左右,柳大少两人从酒窖里各自抱着两坛酒水走了出来,重新回到了正房里面。 任清芯将去掉了封泥的酒坛放到了一旁,抬手揉搓了几下酒后染上了浓浓弄晕的俏脸,乐呵呵的朝着柳大少看了过去。 “大果果,你刚才喝到第几杯了撒?” 柳大少晃了晃脑袋,眯着眼睛滴咕了一会,轻轻地摇了摇手。 “为兄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第二杯还是第三杯来着。” “不想了,太……嗝……太费脑子了,大不了重新喝就是了。” “行啊,不就是两杯酒吗,重新喝就重新喝。” 两人吃了几口早已经凉却的饭菜,再次抱着酒坛你来我往的对饮了起来。 在两人的欢声笑语中,时间悄然的流逝着。 原本悬在柳梢头的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升到了中天。 “嗝……嗝……” 任清芯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醉眼朦胧的将手里的酒杯丢在了桌面之上。 “大……大果果,妹儿,妹儿我不能再喝了。” 柳明志听到任清芯的话语,同样醉醺醺的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桌面上。 “好……嗝……好,那就不喝了。 说真的,为兄我也快喝不下去了。” 柳明志的酒量虽说比任清芯这丫头高出了不少,可是在一杯比五杯的情况下,自己未必就是佳人的对手。 任清芯双手撑在桌面上站了起来,莲足飘摇的朝着房外走去。 “那就沐浴休息,桌面上的残羹剩饭,明天再收拾。” “丫头,你喝了那么多酒,还沐浴啊!” “当然了撒,妹儿我早上上山采草药出了一身臭汗,去凝儿姐姐家里的药铺卖草药,又出了一声臭汗。 咱们两个一起回来之后,带着大黑它们去山上撒欢,身上出的汗水都把贴身衣物给打湿了。 若是不沐浴的话,休息的时候肯定会非常难受的撒。 大果果,咱们烧好了饭菜后,妹儿早就在另一个灶炉里面准备好沐浴所用的热水了。 现在刚刚过了秋季,夜间还不算太凉,沐浴的时候稍微加一点一点热水就可以了。 跟妹儿来吧,妹儿带你去沐浴撒。” “好吧,你等一下我。” 柳明志步伐凌乱的跟在任清芯身后,一路来到了灶房旁边的偏房门外。 “大果果,妹儿平日里几乎用不到偏房,于是就将它用作沐浴的地方了。 你先沐浴,妹儿去对面的厢房给你准备床铺。” “知道了,注意点脚下。” “今天的月儿那么的明亮,妹儿看得清路的。” 柳明志目送着任清芯莲步轻摇的走向了对面的厢房,见她只是脚步有些散乱,也就放下了心来。 等到对面的厢房里亮起了烛光以后,柳大少脚步漂浮的走进了灶房里面。 大约过了半柱香功夫左右,柳大少用散发澹澹馨香的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脸色安逸的走出了沐浴所用的拍偏房。 仰头望了一眼夜空中过得月色,柳明志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湿漉漉的衣衫,不疾不徐的朝着不远处的厢房走了过去。 柳明志刚刚走到房门之时,直接开口提醒了一声此时正待在厢房之中的佳人, “丫头,为兄沐浴好了。 浴桶里的水我也已经给你更换上了,你快去沐浴吧。” 当柳大少走进房中后,任清芯正单手托着香腮,侧躺在铺好了新被褥的床榻上面半睡半醒的假寐着。 任清芯俏脸慵懒娇媚的睁开了双眸,看到柳大少擦拭着头发走进了房中,连忙单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 “大果果,你沐浴好了撒。” 柳明志将手里变得湿润了七八分,散发着澹澹馨香的毛巾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抽出了腰间的旱烟袋,动作娴熟的装上了一锅烟丝。 凑着桌面上的烛火点燃了烟丝,柳大少用力的抽了一口旱烟,看着任清芯指了指桌面上的毛巾。 “丫头,浴桶旁边的换洗架上挂着好几条干净的毛巾,为兄也不知道你都是怎么分开使用的,就随意的拿了一条。 你要是嫌弃为兄用过了的话,明天为兄再去给你买几条新的回来。” 任清芯举起一双其霜赛雪的藕臂伸了个懒腰,摇动着修长的玉颈朝着柳大少走了过来。 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毛巾,任清芯看出了那条毛巾只是自己平日里擦脸使用的毛巾,顿时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没啥子,没啥子,毛巾嘛,本来就是用的撒。 大果果你随便用就行了,妹儿我不介意的。” 话音一落,任清芯在心里暗自滴咕了一下。 别说只是擦脸所用的毛巾了,你就是用了妹儿我平日里擦拭…… 用就用呗,妹儿我还能嫌弃你撒。 柳明志看着任清芯毫不在意的模样,轻笑着微微颔首,端着旱烟坐在了旁边的竹椅上面。 “那行,你都这么说了,为兄我也就放心了。 丫头,为兄我从偏房里出来的时候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大致的估计了一下,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子时左右了。 时辰已经不早了,丫头你快去沐浴吧。” “嗯,妹儿晓得了,那我就先去沐浴了。” “去吧,注意点脚下。” “晓得了,晓得了,妹儿我真的没有和多撒。” 任清芯走到房门前,似乎想到了什么,美眸促狭的回眸朝着坐在竹椅上吞云吐雾的柳大少看了过去。 “大果果。” “嗯?怎么了?” “妹儿我去沐浴了,你可不要悄悄地摸过去偷看撒。” 柳大少听到任清芯戏虐的话语,顿时不受控制的闷咳了起来。 “吭哧……咳咳咳……滚蛋!” “哼!臭木头!” 任清芯娇哼了一声,银牙紧咬的朝着月色朦胧的庭院中走去。 柳明志轻轻地叹了口气,俯身磕出了烟锅里的玉颈。 走到房门后关上了房门,柳大少抬手轻轻地揉捏着额头,脸色复杂的朝着卧房里的床榻走去。 “唉,喝了那么多的酒水,若是再纠缠下去,今天晚上非得出事不可。 还是早点休息的为妙。” 柳大少褪去了身上的外袍,看了一眼桌桉上的烛火,确定没有任何的隐患后,躺在床榻之上直接闭上了醉意朦胧的双眼。 此时,唯有好好的休息,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对面的偏房之中,任清芯一边一件一件的褪下曼妙娇躯上的衣衫,一边不停的观察着对面烛火摇曳的厢房。 佳人褪去了全身的所有衣物,不着寸缕的凝望时对面没有任何动静的厢房,俏脸既是羞赧,又是幽怨的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哼,瓜娃子,让你不要偷看,你就真的不偷看撒, 哼,你就是全天下最瓜最瓜的瓜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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