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妖武世界开始的位面远征第269章 目前情况
魏鸿义同时也开发了一些让他和火龙们一起释放的超级法术。 这些法术可以将他和他所召唤的火龙的肉体,魔力,精神相互连接,相互增幅,以此释放强大的魔法甚至超阶法术。 他在二级法师中也是少有的强者,同时,为了保证火龙一族不被灭族,他依靠自己的重新解析了火龙的血脉因子,并且将其进行了强化,创造了炎龙族。 和火龙族不同,炎龙族的形态虽然大体上和火龙族没有什么区别,但他们的身体呈现的是岩浆般的赤红,并且具有比火龙族更为炽热的高温。 他们所待的地方要不了多久就会化为一片岩浆池,他们对于火焰属性的能量具有更高的亲和力,不管是火焰魔法还是龙息,他们使用出来威力都更大,温度更为炙热。 但此时的炎龙族还在成长阶段,他们诞生不久,数量也不多,都还是少年龙,并未成年,都呆在火龙领地中睡大觉,加速自我的成长。 火龙族对于炎龙族也并不排斥,对于他们来说,这些炎龙族只是一些比较奇怪的同族孩子而已,所以他们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在睡醒的间隙,这些炎龙族还会学习魔法,毕竟他们可没有传承记忆,因为他们就是第一代炎龙。 “给我说说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我回来的路上看到所有处于人类边境的国家都在和异族开战,甚至那个所谓的水晶族正在对幽冥国发动进攻,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魏东待到魏鸿义坐下后才对着两人询问,周围的伺候的宫女太监都下去,整个寝宫之中只剩下一家三口。 三人坐在圆桌边,桌上摆放着茶点和清茶。 “黑龙帝国的祖龙离开了,同时和大兄一起离开,前往了世界战场,但异族中一个名为墨甲的超脱境强者回归了,据说将在主世界停留相当长的时间。 之前有着祖龙的庇护,人族处于强势扩张阶段,但现在双方的局势发生了逆转,大秦帝国已经向着所有国家下发了防御异族的消息。” “墨甲回来了吗?” 看着有些慵懒的靠在桌上的韶琰婉,魏东的思绪回到了他第一个到达的小世界,在他某次抵御虫潮的时候墨甲的眷属就降临在了那个小世界,他对于这个名字自然是有印象的。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墨甲开始命令这些异族进攻人类国家吗?” “不知道,并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传来,我们人族的天幕因为没有了祖龙的维持导致威力出现了大幅度的下降,不管是反应时间还是其攻击力都出现了大幅度的下滑,对于显神境几乎已经没有了威胁。” 哒哒哒,魏东的手指敲打在桌面之上,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墨甲和百足神君乃是同一时代晋升的四级强者,他对于法则的领悟程度绝对不是魏东能够比拟的,对方的实力绝对碾压现在的魏东。 曾经百足神君对魏东提起过关于他们这些四级强者轮换的事情,每一次的轮换,修整的人起码有着上万年的修整时间, 就像当初祖龙轮休的时候异族不好过一样,之后的一万年,人族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而很不幸,幽冥国就处于人类疆域的边缘处,直面异族的冲击,现在拥有魏东亡灵军团加持的幽冥国确实很强,能够顶住异族的扩张。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周边的国家能够顶得住吗? 一旦其他国家顶不住,最终的情况就是周围国家全部沦陷,幽冥国独自处于异族的包围中,遭受四面八方的不断攻击,如果幽冥国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岿然不动,那么必然会引起墨甲的注意。 要是墨甲插手,那么魏东也保不住,并且这会带来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那就是魏东会暴露在黑天的面前,一个处于巅峰状态的五级世界之主。 如果说魏东屎都会被打出来那都是夸奖他了,真正的结果就是他的法师塔被一击打破,他的亡灵军团在一次攻击之下因为血契的关系全灭,第三击他的一切都会被抹除。 这就是他和一个位于巅峰的五级世界之主之间的差距,无可跨越的差距。 并且他在思考,他是否还有留在主世界的需要,作为一个四级生命体,他已经有了能够在虚空中生存的资格,面对虚空残酷的环境。 并且他有已经有了亡灵界,依靠亡灵界的世界领域,他的浮空大陆可以长时间停留在虚空之中。 并且拥有四级实力的他已经可以轻易的入侵三级世界,容身之处并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他的修行,四级的他想要进入五阶,那么就需要参悟法则,而三级世界的法则并不完善,不足以支撑他的修行,他想要进阶至少也要呆在四级以上的世界。 处于能级越高的世界,他的进阶速度就越快,法师界的强大的可不单单是因为法师体系。 出于自我的心理,他是不愿意离开主世界的,但从风险与收益考虑,明显离开主世界的更为稳妥。 看来他需要做一段时间的虚空劫掠者了,就像大航海时代的一样,以浮空大陆为船只,穿梭掠夺各个世界,掌控一个个世界如同掌控岛屿一般。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行完成对于邪神科迪亚斯罗地亚尸体的改造,以一位五级生命的尸体,魏东有把握创造出两个四级亡灵。 不过他手中的显神境灵魂数量不足,显神境的尸体也不够,只能够创造一个四级亡灵,但,就算只有一个,他的实力也将得到大幅度加强。 “父亲,父亲?” 思绪飘散的魏东被一连串的呼喊惊醒,发现韶琰婉已经从靠着桌子的状态直起身,似乎想要起身查看他的情况,至于叫醒他的自然就是魏鸿义了。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韶琰婉温婉的声音响起,犹如银铃在魏动耳边摇动。 “或许我们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