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岩王帝君多年后,我穿回来了【番外】一吻即逝……(观影体)
【那是一个极为宽阔而壮观的空间,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华丽而又耀眼的水晶灯。 墙上遍布着装饰用的壁画,以及散发着耀耀金辉的镀金雕塑。 舞台的背景是,由各种绚丽宝石,浮雕堆砌而成的壁画装饰,而宏伟沉长的幕布,就垂落在舞台的两旁,那种华丽的质感,像是蝴蝶的翅膀,就像是孔雀的尾羽。 而观众席的座椅,则是有金红色的丝绒,作为装饰,椅背扶手上的纹饰,也极为华丽。 整个空间,都透露着一股华丽而又奢靡的感觉。 而观众席上,也座无虚席,高矮不一,衣着风格各异的男男女女,以一种极为刻板的笔挺姿势,静静坐在座椅之上。 而坐在观众席上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戴着一个纯白的面具,那面具没有一丝孔洞与裂隙。 有的只是以漆黑的颜料,在眼睛和嘴巴的位置,绘制出了三道十分夸张的弧度。 而在那悠扬的古典乐声之中,这些盯着舞台,姿态如木偶的观众们,就更显诡异万分。 而且此时舞台之上,正有两位伴随着那悠扬的古典乐声,而共舞的一男一女。 那位男性的衣着十分华丽,与这片空间一般,透着奢靡的感觉。 那紫色的礼服剪裁的十分考究,完美的就勾勒出了,那名男子精致的腰身。 礼服上那些金色的装饰,胸前的花纹与双排纽扣,以及身上的勋章绶带,这些有些过分耀眼的细节,都更加的为这一身礼服,增添了几分华丽贵气之感。 而与其形成了鲜明反差的,就是正在与这个从头精致到脚的男人,正在共舞着的女性,只是穿着像是蓝色扎染纹饰一般的长裙,身材也十分娇小清瘦,长发只是随意披散着。】 而这片奇异空间之中的一众星光,在感慨着这个剧院,果然是珠光宝气,华丽又奢靡的时候。 其中枫丹人所化的星光,也不由得提起了兴趣,因为之前无论是接触到了谁,在画面之中播放出来的,永远是那两位与璃月有着紧密联系的存在。 而他们所存在的场景,那一景一物,那些建筑文字,都与璃月极为相似。 而现在枫丹人,也看见了极为熟悉的场景,心情也不由得激动了那么一些。 甚至响起了不小的讨论声,那些星星点点的星光在交流,在发表自己的观点。 再拿欧庇克莱歌剧院,与画面之中出现的那舞台,相互比较,看谁要更胜一筹。 但一众枫丹人,都认为是枫丹廷的欧庇克莱歌剧院,要更好一些。 画面之中他们所看见的剧院,虽然金碧辉煌,十分的华美而又奢靡,却让人感到一种浮夸又浮躁的感觉。 远不如欧庇克莱歌剧院,来的有底蕴。 可接下来那画面,出现了变动,离台上共舞着的两人更近了一分之后,看清了他们的面容之后,一众星光也不由得怔愣的片刻。 而那些璃月人所画的星光,则是更为惊讶,反应的也更加激烈。 有人发出了,困惑又不可置信的声音:“……那是钟离先生与琢月姑娘?” 因为台上的两人,与他们先前在那些画面之中看到的完全不同,也与他们记忆中的模样有着十分显着的区别。 首先就是,钟离先生的脸上,不会流露出那像是浪荡子一般,显得有些轻浮的笑容。 而源琢月姑娘的模样,也与先前有着显着的区别,她的头发是如鸦羽一般的漆黑色泽,而她的双瞳也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漆黑深渊。 她的面上并无多少的血色,与先前那珠圆玉润的模样相比,透露出一股苍白瘦削的病态之感,充斥着一股病气。 【而这剧院之中,悠扬的古典音乐,突然变得激昂了一些。 伴随着这乐声,画面之中的两人,开始踏起了旋转的舞步。 那素净的裙摆荡起,就像是绽开的花朵,即便是在这旋转之中,两人的舞步也极为流畅,圆润丝滑。 就像是从空中缓缓向下坠落,紧贴在一起,不停旋转着的轻羽。 而最终那古典音乐,在即将迈向最高潮时,戛然而止。 而共舞着的两人,也随着这戛然而止的乐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这紧贴在一起的两人,距离拉的极近,看上去极为亲密,呼吸都像是交融在了一起似的。 然后,那穿着极为奢靡华丽礼服的男人,开口了。 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就像是一位正在表演歌剧,正在高歌的歌者一般:“狂暴的快乐,往往预示着狂暴的结局,那欢愉的刹那,正如火与火药……” 而黑发黑眸的女性,只是面无表情的冷声问道道:“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而那名男子,喉间溢出了一声低笑,虽不是先前那般,像是在高歌。 却依旧带着一股暧昧不明的意味:“一吻即逝……” 他微微俯身,像是要去亲吻,正被他拥入怀中的黑发女性。 而下一刻,那黑发女性手中就多了一柄,剑身通体莹莹如玉,宛若一块黄玉铸造而成的长剑。 这剑柄剑身处,还点缀有异色玉石,剑首处坠有剑穗,像是一件精美艺术品一般的常见。 就已经毫不留情的,向着眼前之人,给劈了过去。 恍若削金断玉一般,顷刻间站立于黑发女性身前的人影,就已经身首分离。 那摸不着头脑的高大身躯,就直接倾倒了下去,而那飞出去的头颅,在地上滚落了几圈之后。 竟然就直接变成了,那些坐在台下的观众那般,戴着用黑色颜料,画出了三道夸张到诡异的弧度的白色面具的头颅。 而那身首分离的断口之处,竟然一丝血迹也无,光滑平整,看上去就像是木质的切面一般。 忽然一道极有节律的鼓掌声响起。 黑发女性循声望去,就见到观众席的第一排,一位戴着黑色礼帽,同样穿着极为华丽的礼服的男性,从中站起身来。 他的脸上,也是如观众席之中所有的观众一般,戴着一张用黑色颜料,画上了诡异弧度的纯白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