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岩王帝君多年后,我穿回来了钟离没有你的盾我怎么活啊
与拿了全图外挂的钟离,和同处一个副本的三位这个世界的本土居民,已经了解过规则怪谈的ser,相比较源琢月是真的一无所知。 以及一脸懵逼。 源琢月的第一反应真的就是等着万能的钟离先生过来捞人。 等源琢月脑瓜子缓了过来仔细回想,就突然想起来钟离跟她提过。 她的命魂在别的世界,解开身上的封印就是为了与处于异世的命魂产生共鸣,从而吸引她去往那个世界。 所以她是被命魂召唤过来了? 源琢月依然满脑袋疑惑。 因为她并没有感到什么突如其来的共鸣感,只是体内的元素活跃了一瞬,甚至远不如靠近钟离时产生的元素共鸣所带来的牵引感。 可源琢月就是那么突兀的,毫无预兆就换了个世界。 钟离也曾说过,命魂所在的世界危险性不低,让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源琢月还以为能有一段时间的准备时间。 可现在才过去几天啊? 先不提别的,就从解开封印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一天。别说心理准备,她连武力值都还没有练上来。 虽说她现在能够使用元素力,但源琢月坚信,即便是她的攻击如今是加了特效,自己不过是从一个菜逼变成了一个花里胡哨的菜逼。 源琢月表面淡定,没什么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内心不停的哭嚎。 摸着手腕上镯子,源琢月如福至心灵般的,突然就掌握了一项技能。 源琢月立刻s了一把小岳岳,在心中发出凄厉惨叫。 钟离!钟离!钟离,没有你的盾我怎么活啊!钟离!钟离!钟离!钟离!钟离!钟离,你给我套个盾吧!钟离啊!啊啊啊啊啊!!! 离源琢月并不算远的钟离获得了连绵不绝的噪音骚扰。 在这个房间真正的住客,那个平头小伙子的注视下,拿着从房间内书架上随意抽出一本《心胜》正在翻看的钟离面色未变,翻书动作却微微一顿。 钟离活了这么多年,甚少有人在他面前大呼小叫。 除了魔神战争时期一些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不长眼的家伙,而剩下的家伙再见他时无不俯首帖耳。 而友方阵营与他还算吁咈都俞,先不论心中如何作想,至少明面上的确如此。 夜叉众仙凡民慕顾岩王帝君,也不愿意与他产生抵牾嫌隙,除少许与他过从甚密,大多都持有回避的态度。 除了一些不知情况的夜叉小仙,喜欢粘着他,在他身旁笑闹,那也不过是声音大了些。 远没现在这般畅叫扬疾,接连不断的吵的脑仁疼。 刚听见源琢月的声音钟离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正声嘶力竭的在向自己呼救,而凝神仔细一听里面的内容。 只能说她多少有点没事找事。 钟离:“……” 源琢月又并非敌人,总不能直接打回去。 而且听她这个喊的正欢的劲,一时半会儿还不一定停得下来,并不想遭受这个无妄之灾的钟离难得的感到有些无措。 与源琢月相处不过三日,初见的时候源琢月态度拘谨,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之后,算减了几分隔阂,但这么快就能如现在这般放飞自我,放肆而为。 钟离是真没想到。 被吵的不行的钟离最终给出回应。 传音回道:「我在。」 得到回应的源琢月果断闭麦,她坐在沙发上合眼感受钟离声音出现的那一刻捕获到的细微的元素力波动,尝试着去搜寻钟离的所在。 虽然过程有些缓慢艰难,但幸运的是她最终是抓住了那根蛛丝,找寻到了钟离所处的位置,离自己直线距离不过百米。 源琢月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既然有钟离保底,那么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稍微放肆一点也没有关系了……吧。 【厉害了,她已经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发了一个多小时的呆了。】 【何止是一个多小时。我第一个来,她从最初的时候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看了一下规则,就坐在沙发上,没有挪过窝了。】 【她不急吗?一般情况下,不是要检查一下房间内,有没有违反规则怪谈的东西存在。或者是熟悉一下周边环境,为之后的逃生做准备。她就干坐在这里不动的吗?】 【隔壁也不遑多让啊,那位大哥也是看完规则怪后,就坐在那里已经看了有一阵子的书了。】 【这都是什么卧龙凤雏啊。】 【再加上那三位,这个五人本挑选的五位人才,有一个是正常的吗?】 【诶?等等这位的凤雏动了。】 又在沙发上呆坐了有一会儿的源琢月,活动了一下手脚站起身来,又开启元素视野,打算换个视角又重新把这个房屋逛一遍。 虽然之前纸条上给出的规则,确的标注了什么时间段应该做什么事,但源琢月之前匆匆将房屋扫视了一遍,并未在房屋内看见时钟一类的东西。 这个房间是三室一厅一厨一卫还带着个小阳台的结构,客厅虽然陈设老旧却干净整洁,其中一个卧室连接着阳台改成书房的样子。厨房用的虽然是燃气灶但使用的是罐装液化气,旁边一个煤炉,在水泥与瓷砖搭建的灶台下还摆着十来个蜂窝煤。 卫生间也相对狭小也能看到裸露在外铁质水管老式水龙头,蹲式的马桶脚踏的地方已经有了一道裂纹,而角落里放了个装满水的大红桶。 与上次不同的是,透过卫生间狭小而高的窗户,源琢月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她记得之前从那个方向看过去是一棵巨树,虽然大多的花草树木源琢月叫不上名字,也不认识。 但她恰好认识榕树,从外观上而言无论是叶片的形状还是垂落下的气根,都与她认识的榕树相同。只不过这棵榕树有些过于巨大了,与一般情况下只有十几二十米的榕树相比较,这棵榕树或许已经接近百米。 而现在的景象却截然不同。 垂下的气根如同黏腻猩红的触手,探出的根须随风摆动,像是一条条蠕虫在探寻周围的食物。树干上的木瘤仿佛盘结干涸的血肉,裂开的缝隙像是一双双贪婪的血色眼睛,又像是的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