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杀人案36(1/1)

作者:烧卖豆沙包

阑夜白银杀人案36

这一声呼唤仿佛穿透了夜空,也刺进了张勇的心底,让他在即将做出极端举动的瞬间,身体微微颤抖,握着刀子的手也不禁松动了一下。 就在张勇听到儿子撕心裂肺的呼喊,精神出现短暂恍惚之际,许昭阳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千钧一发的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瞬间启动,如猎豹般迅猛出击,凭借着精准的动作和丰富的实战经验,在电光火石之间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张勇握刀的手腕。在强大的力量与速度面前,张勇手中的刀子瞬间脱手而出,被许昭阳稳稳接住。 随着刀光消散,人质成功获救,她惊魂未定,但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而此时,接到报警后的其他警察也已迅速赶到现场,将情绪崩溃、束手就擒的张勇戴上手铐,带离了现场。 夜色下,这场紧张激烈的对峙终于落下帷幕,许昭阳与江淮两人回到车上,车光映照在许昭阳坚毅的脸上,汗水与紧张交织成一道刚毅的线条。 江淮突然注意到,许昭阳紧握着的手指间有丝丝血迹渗出,那是在刚才千钧一发之际抢夺张勇刀具时所受的伤。他的脸色瞬时大变,原本冷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担忧。 “昭阳,你的手!”江淮的声音里带着焦急,“你流血了!” 然而,许昭阳却大大咧咧地笑了笑,试图用轻松的口吻掩盖疼痛,“没事,小伤而已。”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将受伤的手藏到身后,仿佛并不想因为这点小伤耽误工作。 围观的群众中,有人眼尖看到了这一幕,立即热心地递上了药品和绷带。 江淮没有理会许昭阳的婉拒,他坚决地接过药品,神情专注而细致地为许昭阳包扎伤口。他动作轻柔且熟练最终,在江淮的坚持下,许昭阳的手指被包扎得严严实实。 两人相视一笑,虽然言语不多,但那份默契和彼此间的关怀尽在不言中。随后,他们驱车回去。 回到警局会议室里,许昭阳的目光如炬,他紧盯着方队长,沉声道:“方队,我们对张勇的情况有深入了解的必要。他的犯罪动机可能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心理诱因,江淮的专业知识能帮我们解读。”一旁的江淮点头附议,眼神坚定,眉宇间透出一股执着与决心。 方队长眉头微皱,略作思索后,他望向两人,“你们的决心和专业素养我非常赞赏,但审讯工作不容有失。”方队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严厉,却又透露出决定,“那让孙文斌带队,你们三人共同参与审问,务必挖掘出全部真相。” 不久后,在明亮而冷峻的审讯室中,孙文斌、许昭阳和江淮围坐在张勇对面。三人凝神观察张勇的每一个细微反应,试图从心理层面打开突破口。 “张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孙文斌率先发问,声音如同寒冰撞击铁石。张勇瑟缩了一下,看向三位警察的眼神中流露出恐惧、挣扎的复杂情绪。 审讯室内的气氛紧张而压抑,张勇坐在铁制的椅子上,脸色苍白,眼神闪烁不定。 许昭阳追问,“张勇,我在和你说的详细一点,你为什么半夜看见我就逃跑?” 面对许昭阳尖锐的问题,他支吾着试图狡辩:“我真的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当时天黑看不清,以为你是坏人……”他的声音逐渐弱下去,明显底气不足。 许昭阳听后冷笑一声,眼神犀利如鹰,“如果仅仅是误会,那为何当我即将追上你时,你会选择挟持无辜的邻居作为人质?”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向张勇内心深处,使得他哑口无言,只能垂下头,脸上的表情更加慌乱。 孙文斌见状,怒气冲冲地一拍桌子,桌面上的文件和笔筒震动不已。“别把我们警察当傻子!”他厉声道,“这样的瞎话骗不了人,张勇,你要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然而,张勇依然装聋作哑,拒不承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许昭阳紧锁眉头,目光如炬,直视着张勇躲闪的眼神,声音冷硬而坚决:“张勇,你最好实话实说,别试图跟我们兜圈子。告诉我,你半夜出现的真实目的,还有为什么要挟持人质?” 孙文斌则在一旁冷静地补充道:“我们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们,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你真心悔过,现在就是坦白的最佳时机。”他双手交叉胸前,眼神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张勇却始终避重就轻,面对两人的连番追问,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飘忽不定,脸色时红时白。他吞吞吐吐地回答:“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我只是晚上睡不着觉,出来溜达一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底气不足。 江淮坐在一旁,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他深邃的眼眸如同湖水般平静,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张勇的一举一动,以及他每次回答时的微表情变化和语速、音调的微妙波动。 他知道,在这场心理较量中,沉默与洞察有时比连珠炮似的提问更为有力。尽管此刻他并未开口,但心中早已构建起对张勇心理状态的初步判断。 审问室内的气氛越发凝重,许昭阳与孙文斌轮番上阵,一问一答之间犹如刀光剑影。 许昭阳紧盯着张勇的眼神,试图从他躲闪的目光中找到一丝破绽:“张勇,你声称自己是出来走走,可为什么你的行踪如此鬼祟?” 孙文斌紧接着抛出另一个问题,声音沉稳而有力:“还有,挟持人质是你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如果你真的只是误会,为何当时手上会有凶器?”他的眼神犀利如鹰,似乎要穿透张勇所有的谎言。 面对两位警察的连环攻势,张勇愈发显得局促不安,他的眼神飘忽游离,脸色时红时白,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却始终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只能支支吾吾地搪塞着,像是在竭力维持着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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