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沉睡诅咒回廊97(1/1)

作者:八百八十八万

娇娇小魅魔!又被病娇邪神叼走了第297章 沉睡诅咒回廊97

在他的注视中,楼瑜垂下眼。 毫不犹豫的服下手中漆黑的种子。 随后,视野逐渐模糊。 桑棉再睁眼时,眼前又是熟悉的大红喜色。 他坐在床上。 明明意识清醒,偏偏身体疲惫。 动不了,说不了话。 只能呆坐在床上看着楼瑜,连质问他为什么要吃下桑玉树的种子都做不到。 许是看出了他在生气。 片刻后,楼瑜俯下身。 并握着他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将他拥入怀中。 轻声哄道:“桑桑,别生气。” “我知道你生病了。” “但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你的。” 生病? 什么意思? 短暂的怔忪后,桑棉低眸看着自己不能动弹的身体。 恍惚间懂了些什么。 新婚夜。 这是桑榆口中,线索描述中,“他”死亡的时间。 据桑榆说。 他死在了新婚夜,死在了楼瑜手中。 可楼瑜说。 他是个负心汉,在大婚当夜偷跑出去和小倌馆的头牌私奔。 可… 他动弹不得,连走路都做不到。 又怎么可能私奔? 楼瑜和桑榆… 这两个人,到底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桑棉头痛欲裂。 等从阵痛中回过神,茫然的看向对面时。 眼前微微一暗。 虽然他不能动,只能如木偶般坐在床上。 但楼瑜依旧热情。 “夫君,时间到了。”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中拿着银制酒杯。 轻握着他的手道: “喝了合欢酒,拜了堂,我们就算正式成婚了。” 摇曳烛光下。 少年幽蓝浮动的清冷墨瞳中碎着星光。 好看的不像话。 但四目相对,桑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安感席卷心头。 而在楼瑜拿着酒杯,缓缓向他靠近时… 不安感终于找到了源头。 桑棉见过桑玉树。 而魔族对气息格外敏感。 那杯看似普通的酒里,藏着桑玉树的味道。 酒水不对劲。 桑棉动了动唇,想要阻止楼瑜。 却怎么也做不到。 须臾,唇边落下浅浅的凉意。 楼瑜将酒杯送到他唇边。 轻声哄道:“夫君乖,张嘴。” 桑棉蹙着眉。 用仅存的意志力,将嘴巴闭得死紧。 见状,楼瑜眉梢微蹙。 轻声问:“夫君,是不喜欢饮酒吗?” 桑棉无法回答。 只好眨了两下眼,借此回应。 楼瑜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反应。 于是垂着眸,一声不吭的收回了酒杯。 见状,桑棉松了口气。 就在他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告诉楼瑜酒水有问题时。 楼瑜眉目低敛。 并当着他的面,将两杯酒一起喝了下去。 怪物不胜酒力。 才两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 冷白肌肤透着薄红。 楼瑜醉得朦胧,却还是不忘圈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控诉。 “那个人类说必须喝了合欢酒,不然就不许我们成亲。” “桑桑不喜欢没关系。” “桑桑不喜欢的事,我来替桑桑做就好。” 言毕,腰肢被握住。 桑棉不受控制的倒下,身体陷入柔软的锦被中。 不等桑棉反应。 下一秒,带着凉意的酒香倾洒。 楼瑜低眸看着他,喉结轻滚。 明明醉的不省人事。 嘴里却还是不忘念叨着:“成亲,洞房,拜堂……” 念着念着,两人间距离拉近。 桑棉以为楼瑜会亲他。 但是并没有。 在这样暧昧的距离,旖旎的氛围中。 怪物只是看着他。 良久,才弯着眸。 一边环着他的腰,一边贴在他耳边轻声道: “夫君,好喜欢。” “我的夫君,好喜欢。” 话音落下的同时,桑棉微微一怔。 随后,心脏的某个角落。 传来像是被人戳了一下般,酥酥麻麻的感觉。 心跳声加快。 桑棉怔忪的看着楼瑜,思绪飘云。 他很难想象。 眼前如此纯情的怪物,是怎么在多年后变成恶鬼的。 心情复杂之余。 桑棉动了动唇,下意识的道:“楼瑜。” 声音说出口的瞬间。 不止楼瑜,就连桑棉也愣神了一瞬。 他好像… 能说话了。 就在桑棉看着楼瑜,想要把事情全盘托出时。 胸口倏地一沉。 刚刚还圈着他的腰,醉醺醺的在他耳边说喜欢的楼瑜倒在他怀里。 少年眉梢紧蹙。 薄唇紧抿成线,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桑棉先是一愣。 接着勉强抬手,想要触碰少年的眼睑,将其唤醒。 但在他即将要碰到时。 门先一步被打开。 下一秒,几个黑衣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好巧不巧。 这是桑棉之前见过的那几个黑衣人。 随着几个黑衣人进入。 桑棉眼前一暗。 熟悉的断片感再度袭来。 等桑棉从眩晕感中回神时,画面再度变换。 阴暗压抑的住宅内。 桑榆端着茶盏,高坐在主座上。 而他被捆成粽子,被随意的扔在角落自生自灭。 察觉到他的苏醒。 桑榆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往角落处看了一眼。 随后又收回视线。 一边捻着兰花指,撇着茶盏中的茶沫。 一边懒洋洋的开口: “长生术,消人欲。” “我不能生育,又不想被那些下等人非议,才捏着鼻子认下了你这个小杂种。” “本想养到你成年随便找个理由发落了你,可没想到…” “你比我想的,要争气的多。” 说着,桑榆放下手中的茶盏。 随后站起身,一步步缓慢的朝着桑棉走去。 距离缩短后。 桑榆停下脚步,接着蹲下身。 如蛇一般阴冷的目光落下。 桑棉隐隐感觉到有一只泛着阴冷气息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桑榆捏着他的下颌。 在他耳边幽幽道:“你有听说过吗?” “我的母亲,那个被处死的舞姬最开始生下的……” “是双生子。” “那两个孩子里,一个是桑家的继承人,一个是父不详的野种。” “最后,我被留下了。” “那个父不详的倒霉蛋却被扔去枯井,当做桑玉树的根基培养。” 言毕,桑榆顿了顿。 接着再度垂眸,看向地上的桑棉。 慢条斯理的道:“那个家伙被怨灵滋养长大,只是个不开窍的怪物。” “野性难驯。” “我想拿他养育桑玉树,却连靠近他都做不到。” “还好你出现了。” 说着,桑榆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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