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沉睡诅咒回廊29(1/1)

作者:八百八十八万

娇娇小魅魔!又被病娇邪神叼走了第229章 沉睡诅咒回廊29

就在桑棉风中凌乱。 快要以为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时。 “夫君。” 在他身后,楼瑜一边靠近。 一边语气幽幽的问:“为什么还不理我?” 桑棉顺势低眸,却正对上楼瑜落寞的视线。 四目相对。 一种莫名的愧疚感无端升起。 纠结片刻后,桑棉本想出声安慰一下楼瑜。 可结果 开口前,腰间一酥。 桑棉低眸。 却见腰间正被 回过神后。 桑棉眼神一乱,挣扎着想要跑路。 却被人按住手腕,轻而易举的困在棺木内。 棺木内光线幽暗,空间狭窄。 隔着近乎于零的距离。 少年乌黑发丝垂落,冷白的指尖沿着他的指节轻轻摩挲。 因这近乎暧昧的动作 熟悉的染着凉意的乌木沉香萦绕在鼻息间。 使桑棉在恍惚间,生出一种被对方气息染透的错觉。 上扬的眼尾沁着薄红,桑棉呼吸不稳。 凌乱抬眸时。 又好巧不巧的对上楼瑜似笑非笑的视线。 九十三次。 九十二次。 九十一次 在依旧负债八十次的情况下。 桑棉哆嗦着,艰难的从棺木中爬了出去。 而在他身后,楼瑜趴在棺木边缘。 明明眉目清冷。 淡漠矜贵,不染尘埃,宛若神邸。 偏神色慵懒,不知餍足。 像极了故事里,那些勾人摄魄的艳鬼。 此刻,艳鬼撑着下巴。 轻声问:“夫君这么快就累了吗?” 那语气 听着竟有几分遗憾。 桑棉不想说话。 他抱着膝盖,蹲在角落戒备的看着楼瑜。 感觉自己身为鬽魔一族的尊严 正被人踩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脸颊微微鼓起。 桑棉抿着唇蹲在地上,一时间不太想吭声。 见他不说话,楼瑜先是一愣。 随后擅自靠近。 垂着眸不安的问:“夫君生我气了吗?” 桑棉听的一阵耳热。 炸毛的偏过身道:“别叫我夫君。” 他语气很凶。 楼瑜却惬意的弯起眼。 故意道:“不叫夫君,那娘子?” 楼瑜尾音缱绻。 单手托着下巴,故意逗他玩。 桑棉被逗得很了。 心里也有了脾气,低着头不想搭理楼瑜。 见他不说话,楼瑜若有所思。 片刻后,楼瑜问: “夫君这是讨厌我了吗?” 桑棉抿了抿唇。 虽然依旧闷闷不乐。 却还是如实道:“没有。” 只是简单两个字,楼瑜眼底暗色消失。 一边继续靠近。 一边揉捏着少年的脸颊。 笑眯眯的问:“夫君,要玩个游戏吗?” 脸颊被捏,桑棉眉梢微蹙,本想躲闪。 但躲闪前,楼瑜的话让他动作一顿,无意识的抬起头。 眼神好奇。 想不通这空荡荡的墓室里能有什么好玩的。 见少年有了兴致。 楼瑜垂着眼伸出手。 冷白指尖轻动,一缕红线顺着手腕轻缠而上。 红线在指尖游走。 不多时,便缠成了一只胖嘟嘟的小兔子。 兔子憨态可掬。 桑棉有些意动,默默伸出手碰了碰。 下一秒,兔子在他手中变换形状。 成了一只炸毛的三花猫。 楼瑜将猫递给他。 轻笑道:“很像夫君对吗?” 桑棉看了看猫,看了看自己。 又看了看楼瑜。 一本正经的强调道:“我不是猫。” 他是魅魔一族第三百六十五代的纯血后裔。 楼瑜先是一怔。 旋即忍俊不禁道:“我当然知道。” 说着,楼瑜伸出手。 微凉的指尖点在少年淡色的唇珠上。 楼瑜薄唇上扬,弯着眸轻声道: “猫的舌尖上有刺,扎人的狠。” “但夫君你不同。” 楼瑜用那种类似于“我家夫君最棒了”的口吻夸赞他。 微微倾身道:“夫君是软的。” 语落,看着少年的耳尖。 楼瑜眼底笑意盎然。 大抵是被逗弄的狠了,有些羞赧的缘故 少年表面面无表情。 可私下里,漆黑碎发下的苍白耳尖上 却悄悄潋滟出薄红。 像一块撒着糯米粉的草莓大福。 看起来很好吃。 见状,楼瑜眸色渐暗。 须臾,他舔了下唇,又有点饿了。 意识到不对劲。 桑棉顾不得羞赧,一边拼命后退。 一边躲在柱子后。 忍无可忍的道:“你、你不正经!” 谁家好鬼会这么、这么 钟屿。 一天不知道多少次。 不是在吃饭,就是在吃饭的路上。 就连非人的桑棉,都有些无力招架。 可楼瑜非但没有悔过之意。 反而看着他,理直气壮道: “墓穴里又没什么好玩的。” 要不是无聊 他也不会一天到晚只做一件事。 再者 “夫君,我对你一心一意。” 楼瑜握着他的手。 将少年的掌心,贴在自己停止跳动的胸襟处。 “再者” 楼瑜又道:“我又不会去找别人。” 少年声音委屈。 好像被人渣丈夫无端指责,有苦难言的小媳妇。 人渣丈夫桑棉: 的确。 他也不会让楼瑜找别人。 但 “能不能先休息半天再说?” 桑棉扶着腰,双目空洞。 觉得这不该是他这个才一百一十八岁的恶魔应该承受的压力。 桑棉做出退让。 但楼瑜并不知足。 蹙着眉,遗憾道:“半小时?为什么要那么久?” “半刻钟好不好?” 桑棉默了默牙。 终是没能忍住,伸手捏住了楼瑜的脸。 强调道:“是半天!” 不是半小时,也不是半刻钟! 在他的蹂躏下。 楼瑜那副清绝好看的皮囊被揉弄的不成样子。 但都这样了,楼瑜仍是不肯松口。 蹙眉道:“太久了。” 闻言,桑棉收回手,面无表情。 “半天不够,那个半个月。” 楼瑜欲言又止。 桑棉面不改色: “半个月不行就半年。” 楼瑜试图阻拦。 桑棉充耳不闻: “半年还是不够那就 ” 在桑棉准备继续拉长时间时。 声音倏地被堵住。 紧接着,清浅微凉的幽香缠在鼻息间。 楼瑜封住他的唇。 堵住了他想继续加价的嘴。 须臾,见他没了继续说话的想法。 楼瑜才稍稍直起身。 墨色长睫低垂。 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说好了,只有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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