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我从今天起正式追求你(1/1)

作者:长江以北

婚礼当天,挺孕肚改嫁前任他兄弟第206章 我从今天起正式追求你

气氛再度陷入沉默。 秦坤看到刑冥遇有理有据,儿子节节退败,心里直恨儿子不争气! 但除此之外,他更多的是心有不甘,他太想要姜千寻这个儿媳妇了。 无论是从利益出发,还是未来生出的孙子孙女的基因出发,他都想要姜千寻当儿媳妇! 既然故意撬墙脚这事儿怪不到刑冥遇头上,那么,他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 秦坤依旧是笑面虎的模样:“的确,我和姜千寻之间有交易,这事儿,除了我们一家外,姜文渊父女,赵稀,凌越,还有冥遇当时也都在场,我们也认。” 说完,秦坤突然话锋一转:“但是我儿子说了,他和赵稀之间也没有感情了,当年两人也许真的相爱过,可赵稀在我们家出事后的一番操作,消磨掉了阿川对她的一腔爱意,现如今,一切都是为了秦氏。他和赵稀私下里怎么样先不说,他如今爱的人……的确一直是姜千寻,这一点,我和他妈都知道。” “所以,既然你们现在都知道了我儿子对姜千寻的感情,那就不是表面情侣。冥遇和姜千寻之间,实在不该再有牵扯。比如,公然将我儿子喜欢的人留在阖院,不让他看一眼,于情于理,实在说不过去。” 谢琼听到这儿,总算明白秦坤来的真正目的了。 这是,公然要跟她抢儿媳妇来了? 那怎么行! 谢琼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满地看着秦坤:“咱们是不是要理清楚眼下的事实呢?千寻来阖院,是我婆婆邀请来的。再说了,千寻肚子里怀的是我的亲孙儿,那从我们的角度考虑,于情于理,冥遇和千寻,怎么可能没有牵扯?这不现实!” 秦坤理所当然道:“孩子可以打掉。反正孩子是意外来的,没什么感情,留着,对谁家都不好。” “你怎么知道千寻对我未出生的孙儿没什么感情?”谢琼不服。 “当然是看出来的。”秦坤看向沙发另一头矜贵的男人:“根据我儿子所知,这段时间,千寻虽说一直和冥遇有联系,却从不提婚嫁。她要是有感情,现在你们刑家,都该准备给她办婚理了吧?” 谢琼语塞。 毕竟,姜千寻还没有爱上她儿子,这是事实。 “既然没有感情,姜小姐又才二十岁,人生才刚开始,我相信,她也很头疼孩子的去处吧?那不如把孩子打掉,这样对谁都好。” 此话一出,在场其它人还没有反应,刑老太太就将手里的拐棍戳得咚咚响! 连续两下,次数不多,面上也没看出什么表情,但眼底的冷意,足以让人不敢直视。 “打掉?你以为你们是千寻的谁?凭什么!再者,” 老太太愤怒地看向姜坤:“你们男人看问题实在肤浅,也寡情薄幸!从来不顾女人的感受,只顾自己的利益!千寻到了你们家,才是灾难!现在千寻怀的是双胎,已经有四个多月大了,你想她打胎,你问过千寻愿意吗?知道打胎对她身体的影响吗?” 老太太算是看出来了,秦家要跟刑家抢人,抢的目的,肯定也是看中了小寻寻哪个可利用的点了。 哪有半分的真感情? 不把小寻寻当人,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会让对方得逞! 被老太太一通质问,秦坤一时语塞。 的确,他说这番话,就是想极力一博,没想过合理性。 现在被老太太一问,他直接答不上来。 倒是听到父亲提到姜千寻对刑冥遇没有感情的话,一直没说话的秦川,心情终于好了些。 再一想到姜千寻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说过非他不嫁之类的话,秦川甚至觉得,节节退败的自己,瞬间就有了底气。 秦川道:“她肯定愿意打掉孩子的,时间问题罢了。她说过,非我不嫁,我想,她也是爱我的吧。” 是啊,他怎么能把这个给忘了,以前他为了赵稀去敲打姜千寻时,姜千寻哪一次没表示过喜欢自己? 看来,她怼自己,不是不喜欢自己,是太过喜欢,不能接受他和赵稀在一起,才故意说的。 所谓的相爱相杀。 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儿,秦川俊脸终于有了笑意,黑眸看向对面的刑冥遇。 感觉到秦川的视线,刑冥遇抬起眼眸,面容沉稳,语气却凉飕飕的:“知道秦稀湖楼盘,却毫无反应的那种爱你吗?” 提到秦稀湖,秦川脸上难得的笑意瞬间消失。 郑清歌见状,就知道儿子的骚操作有多辣眼睛,她那颗像坐过山车一样的心,随着儿子的反驳,起了又落,落了又起。 终于,在听到秦稀湖这三个字时,彻底死了! 这个该死的儿子!没干一件好事儿! 还有那个赵稀,就不是一个好人,竟然有本事哄得她儿子公然给一个楼盘起名叫秦稀湖! 起就起吧!还让姜千寻知道了! 她要是早知道的话,她不把秦稀湖改成拉稀湖,她就不姓郑! 郑清歌越想越气,内心已经毫无贵妇的风度!就差直接骂脏话了! 甚至想过,儿子这么渣,要不就放过姜千寻吧! 毕竟她实在喜欢那个孩子! 从她和秦川交往,见过家长那一刻,她就喜欢。 可是,秦川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打小,她儿子就有风得风要雨得雨,没受过什么挫折,她几时见过儿子像今天这样失控。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这个当妈的,不能不为儿子争取! 郑清歌头疼地揉了下额角,终于开了口。 “千寻没有反应,可能是误会了我儿子,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是,千寻还是我儿子的女朋友,我儿子的反应你们也看到了,摆明对千寻还有情。现在是你们儿子横在他们俩个中间。” “这孩子打不打掉先不说。退一万步讲,就算孩子不打掉,看在是千寻的份上,我们就当做慈善,养了他们了,这没什么。本来我们两家关系也亲近,当干爸干妈一起养孩子了,但他们三个,总不能这样发展下去吧?” 说完,郑清歌扫了眼对面沙发矜贵霸气的男人。 她跟谢琼关系很好没错,但刑冥遇从小到大,很少跟她们这些长辈接触,疏离淡漠,看着叫人怪害怕。 虽有些胆怯,但为了儿子,郑清歌还是咬咬牙,将话说出来,“那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刑冥遇慵懒地靠着沙发,连眼角都没抬一下。 老太太看到宝贝孙子被外人说道,喝安神茶的动作一顿。 “啪”的一声,老太太将茶盖盖回原处,交给旁边的素荷,睿智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怒意。 “千寻怎么就是窝边草了?在你们秦家眼里,她,竟是根草?” 郑清歌这才发现自己言辞不当,赶紧解释:“老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刑冥遇和我儿子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横在兄弟女友之间,终究不好。” 老太太却置若罔闻:“不过也是,不喜欢的时候,就是假女朋友,喜欢的时候,立马变成真女朋友,可不就是把千寻当根草嘛,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老太太不是这样的啊,我儿子刚说了,他当初这么做,也是为了秦氏的股市。”郑清歌反驳。 “那个秦稀湖,也是为了秦氏股市?”老太太反问郑清歌。 “那是意外,是赵稀那朵白莲花搞的事儿,我儿子肯定是被逼的。”郑清歌被问得急了,直接给赵稀贴上了标签都没发现。 “能被一朵白莲花逼迫,可见你儿子心思不坚,难怪千寻被你们耍来耍去,可在我这儿,她可是个宝!前几天百年老店的事儿,你都听说了吧?敢欺负我家小寻寻,我就敢让人扇她巴掌!” 听到老太太有理有据的,郑清歌底气明显不足,但想到季青青这事,自己也有出面,她又反驳。 “这事儿我也警告了季家,保证季家以后不敢再来找千寻一丝麻烦。” 两人你来我往的,平静的争论着各自为姜千寻付出的多少。 虽然老太太口才好,郑清歌压根不是对手,光论对千寻腹中孩子信息的掌握和关心程度,就将郑清歌怼得快哑口无言。 谢琼实在看不下去,赶紧出口阻止。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谁对千寻好,千寻心中有数,现在的问题是,这三人怎么解决。依我看,事实已经发生,孩子也客观存在,作为孩子的爸爸,你们想让我儿子退出,那是不可能的了!” “至于你们愿意养我刑家的骨肉那可是我们刑家的血脉,绝不可能流落在外!” “那你的意思是?千寻你们要了,谢琼,你别忘了,千寻是我未来儿媳妇,我对她什么态度,你最清楚,当初千寻毁容,我都没嫌弃过她。你也好意思跟我抢人?” 说话对象从压迫感十足的刑老太太换成好友,郑清歌心理压力小很多,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相比激动的闺蜜,谢琼则淡定很多。 “我知道你对千寻的心思,也知道你很难接受,可千寻是独立的人,身上不该被谁上贴未来媳妇的标签,无论她跟冥遇最后修不修得成正果,她都首先是她自己,我们要尊重她本人的意愿。” “说得好。”刑老太太附和自己的儿媳妇。 “孩子是意外来的,小寻寻在不知道孩子生父的情况下,就决定了要生下孩子,这孩子内核品质很好,也是她本人意愿,你们要是真心为她好,就应该尊重她的决定。” “至于小寻寻选的是孩子生父,还是秦家小子,那就看谁能得到小寻寻的心,各凭本事罢了。我们做长辈的,不应该过多插手。” 各凭本事吗?这是允许公平竞争喽? 秦坤反应最快,一下子就明白了老太太的言外之意。 既然还有机会,秦坤哪能放过?姜千寻这种聪明才智的儿媳妇,他必须抢到手! “好!还是老夫人睿智!”似乎是怕老太太反悔似的,秦坤趁机接话:“既然是各凭本事,那就让他们俩个追吧!” 说完,他看向旁边的儿子:“阿川!追女人这事儿,不用人教你了吧?你努力一点!你们有感情基础在,总比刑家小子要强些!” 没等发愣的秦川有所反应,老太太听到这话,扫了眼她瞧不上的秦川,凉凉道:“那可不一定,你们儿子先天劣势,还得跟赵稀分了才能追。我孙子可不一样,他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洁身自好。” 这话一出,郑清歌当即就不乐意:“没有的事儿。我们阿川早就不理那赵稀了,是她死缠着不放,只要阿川跟她说清楚就好!” 秦坤也表示赞同:“有时为了利益,逢场作戏是必不可少的,我相信我们儿子能处理好。” 刑老夫人意味深长一笑:“这个我们不关心。怕就怕,就算秦家小子真能处理好,以小寻寻的为人,只怕也很难接受脚踏过两条船的男人。” 说完,老太太不再理会秦家夫妇,也看向自家乖孙子:“冥遇,你也要给奶奶努力!” 刑冥遇正在看腕表时间,听到奶奶的话,他起身,郑重点了点头,迈着大长腿越过大厅。 事情有了结果,他懒得听这些人来回的纯枪舌战,他现在担心楼上的小女人会被吵醒。 影响她饭后的午睡不说,万一她找不着人,从楼上下来,听到这些糟心的事情 刑冥遇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 走到楼梯口时,刑冥遇单手扶着扶手,突然注意到那头秦川仿佛要杀人的眼神,他停下脚步,嗓音淡然。 “刚刚忘了告诉你,怀县团建那晚,我喝过你车上的水,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当时我以为是天热,直到晚上我熬不住,宾馆又停电,才有了这场意外。在这之前,我和千寻互不相识。” 言下之意,就算要恨人,也应该恨准对象。 说完,男人抬腿继续上楼。 秦川怒火一直未消,听到长辈们前脚说要公平竞争,刑冥遇后脚就光明正大的上楼找姜千寻,他已经很生气了。 现在,又听到男人突然提到他车里的水。 他车里的水除了自己,只有赵稀能碰。 刑冥遇这是占尽便宜后,还想将错怪在赵稀头上?好让自己更光明正大的跟他抢人吗? 秦川坐在沙发上,胸口起伏着,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刑冥遇趁着黑灯瞎火,在凰城宾馆701房间的床上,将长相精致,身体娇嫩的姜千寻压在身下的画面。 他们经历拥抱,亲吻,撞击后来,姜千寻肚子里才有了刑冥遇的孩子 就算有了孩子,刑冥遇也不放过。 在刑氏顶层的休息室,刑冥遇借着工作之便,继续背着他和姜千寻勾勾搭搭。 那晚他过去找他,他连衣服都没换,带着姜千寻的气息在他面前 每一帧画面,都像一把刀子,刺得他心脏一阵阵抽痛。 痛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了了,他捏紧拳头,猛的起身。 连保镖都没反应过来,他人就到了刑冥遇跟前。 “混蛋!” 秦川挥拳。 刑冥遇正抬腿上楼,但多年军人的警觉,早在秦川起身的时候,他眼角余光就看到了秦川的动作。 他没理会,抬腿继续往上,却在秦川拳头挥过来时,他突然转头,有力的大手精准捏住秦川的手腕。 秦川没当过兵,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他闷哼了声,光是手腕被抓住,他就觉得骨头要碎了,疼得他脸色泛白。 随着男人将他胳膊被扭住,他感觉整个人动弹不得,之后,他就像傀儡一样,被一股力量往后用力一推。 秦川生生被男人用力甩下楼梯。 要不是他反应及时,只怕他已经狼狈跌倒在地。 握着快被拧断的右手,秦川抬起血红眼眸,想上去又打不过,退离开又不甘心,他浑身散发着骇人的狠厉之气,就这么站在原地狠狠看着上面的男人。 认识多年。 却仿佛一夕之间变得从不认识。 刑冥站在楼梯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下面愤怒的秦川,大手一边整理好刚刚动手时,不小心扯歪的名贵腕表,剑眉没皱过一分。 唯独眼眸危险扫了眼对方,之后,他淡定转身上了楼。 秦坤和郑清歌看到儿子没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却不敢上去劝他什么! 毕竟这事儿的确不赖刑冥遇,人家已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有理有据,完全不怕他们去查。 这证明四个月前那件事,的确是个意外。 现在,刑家已经答应两人公平竞争,看谁能追到单身的姜千寻。 他们儿子倒好,话还滚烫着就去打人,简直是疯了! 他们哪有那个脸去劝。 他们只希望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能省点心,少和那个赵稀在背地里拉扯不清,认认真真定下心来,把姜千寻娶回秦家,他们就烧高香了! 但到底是自己亲生儿子,没脸劝,还是有脸把他叫走的,免得继续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郑清歌拍着惊魂未定的胸口,开口叫儿子:“阿川!你干什么!还不过快来?我们要走了!” 秦川不甘心,还站在原地不动。 最后,还是郑清歌过去,强行将他拉过来,跟老太太和谢琼道别。 吵归吵,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刑老太太拿起拐杖,在素荷的搀扶下起身,叹了口气。 “既然决定要竞争,那就各凭本事。我们刑家自然是期望孩子爸爸妈妈能好,你们秦家呢,也顺其自然吧!我累了,素荷,扶我回去午睡。” “是!” 目送老太太进了电梯,秦坤夫妇觉得这刑家也呆不下去了,两人和谢琼简单道别,带着儿子匆匆离开。 主屋三楼。 刑冥遇迈着脚步匆匆上楼,才走到三楼楼梯口,一眼就看到客房门口站着的娇小身影。 小女人应该是刚睡醒,杏眸还有明眼的睡意,带着往日很难见到的懵懂。 大概发觉到他的到来,姜千寻转过头来,垂在肩头上海藻般的长发也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从肩头散落,垂到她腰身后面,整个人显得温柔而恬静。 那双杏眸也和他的对上,他也终于看清小女人眼里的情绪。 除了懵懂,还有些他渴望已久的情绪,即便稍纵即逝。 男人将那抹情绪刻在心里,他看着她的美眸,一步步走近。 “睡好了?还是被吵醒了?” 走近,闻到她身上熟悉的茉莉花香,男人眉眼隐藏得极好的郁色终于慢慢消散。 闻到男人身上雪松的气息,姜千寻也安心不少,她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直言道。 “被吵醒了。但不怪你们楼下声音大,是我睡得浅。” 男主笑了笑,看到她身上没披外套,他伸手将她带进房间里,关上了门,扶着她坐到沙发上,顺手把沙发上的红色长围巾包在她肩头上。 姜千寻肌肤胜雪,被红围巾映衬着,即使不施粉黛,同样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浅尝她的美好。 刑冥遇喉咙有点发紧,粗粝温暖的长指将围巾边缘整理好。 他顺势低头,用低沉的嗓音问她。 “都听到了什么?” 姜千寻伸手理了理被他从围巾中抽出来的长发:“差不多都听到了。” 刑冥遇沉默片刻,突然问:“那你听到了,各凭本事,追求你?” 姜千寻心跳突然加速。 追求你这三个字,好像比其他亲密来的浅。 但只有感情真挚的人才懂,这三个字,分量太重。 里面不仅有爱意,还有尊重。 而这两样东西,在今天之前,是她不敢想的。 前者,她一直认为没有,她觉得这个男人根本不会爱她,他们牵扯在一起,只是为了孩子。 后者,这个男人倒是有给过她,但那是疏离的尊重,在她看来,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但是,今天过后,这两样东西,突然就摆在她面前,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直觉的,她只能选择逃避,低着头,漫无目的的整理着脖子上的围巾,没开口。 但男人还是看到了她本就嫣红的脸颊泛起更深的颜色。 盯着她精致的小脸,刑冥遇不许她逃避,淡淡开口:“那我从今天起,正式追求你,你会允许吗?” 姜千寻浑身一震,她抬起视线,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眼神过于深邃,炽热,像有磁性一样,深深吸附在她灵魂深处。 奇异的微痒感和痛麻感在心头蔓延,再透过几根不知被什么蛰过的神经,传到四肢百骸。 姜千寻觉得浑身更不自在,又像被他的视线烫到了全身一样,滚烫滚烫的,浑身动弹不得。 四目相对,男人视线紧紧锁着面前不自觉咬着红唇一角、红着耳朵、娇媚而不自知的女人,他觉得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反应过来时,他已将额头凑过去,几乎要抵到她额头上。 呼吸相交间,他视线紧紧锁住她的,不允许小女人逃避,仿佛在用眼神继续询问着: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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