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假千金下乡?搬空渣爹家嫁疯批第204章 破防了江漾嘎嘎杀
江步清坐直了身子,往要去的山头望去,很不想相信江漾的话。 山头那么多,怎么偏偏他要去的山头有事,他就这么倒霉? 紧接着,“嘭”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山区的宁静,也打破了江步清的心理防线。 是的,江步清破防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倒霉鬼竟是他自己! 江步清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太危险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明天再过去吧。” 危险,他自是不怕的,可侄女和侄女婿在这里,绝不能让他们出事。 再者,他好不容易恢复记忆,手中也没有武器,只能暂且苟着,因为他一定要将那些东西带回去! 唯有如此,他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江漾摸了摸下巴:“不是我们,是你。二叔,我和老季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就别跟着过去拖后腿了。” 话要是这么说,江步清就不服气了! “那怎么行?你们即便再有本事,能有我那么多经验?何况我怎么着也不可能是拖后腿的人。” 江漾拍拍他的肩膀:“别激动,我不是说你能力不行,是嫌弃你脚程太慢。 这样吧,让老季拖着你,你别大惊小怪发出声音就行。” 她伸手进背篓拿出一条绳子,绳子的一头绑住季安青的腰,另一头绑着江步清的腰。 跟季安青对视了一眼,她拿出两张加速符贴到江步清身上。 与此同时,季安青也往自己身上贴了加速符,当即带着江步清飞奔而去,吓得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仿佛在说: 快看啊!就是那两个男人!跑的比鸟快,吓死鸟啦! 断后的江漾把背篓收进空间,也给自己贴上加速符,追了上去。 “二叔,最基本的操作而已,你能受得住的吧?” 江步清张嘴想说话,发现跑的太快,嘴有点漏风,一说话就流口水。 他想稍微跑慢一丢丢,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腿,就好像别人的腿长到他身上,但控制权还在别人手里。 他看了眼跟他并排的江漾,发现侄女看起来很轻松,刚说话了好像也没流口水。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于是,他嘴硬道:“小、小意思。” 江漾但笑不语。 跑到那个山头的半山腰后,江漾他们就停了下来。 江漾和季安青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发现其中有一拨人穿着军装,应当是自己人。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想的都一样。 既然这事被他们给碰见了,这事他们管定了! 想到江步清情况特殊,现在还不易暴露,江漾拿出一颗易容丹递了过去。 “二叔,你把这玩意吃了。” 江步清哼了声:“这是迷药?谁家好人的迷药这么大颗?你们又想弄晕我,自己跑去搞事情吧?” 这都跑到别人山头了,这事他肯定也得跟着掺和一下。 江漾不紧不慢地道:“山上有自己人,但这自己人里面很有可能跟当年一样,有想要你命的人。 对方很有可能认出你,会第一时间对准你脑袋来一枪。 这药丸能迷惑对方,让对方看不出你的真实样貌。当然了,你也可以不信,赌一赌有没有人对你动手。 反正你四十好几了,年纪挺大的,也算活够本了。” 江步清翻了个白眼,一把将药丸夺过来,扔进了嘴里就咽下去,结果咽半天差点没咽下去,还噎得直翻白眼。 “小漾,你说你搞药丸就搞药丸,搞这么大一颗干啥?” 他这么积极的吃下药丸,是相信侄女江漾不会害自己,也想看看这药丸是不是真有这么厉害。 如果真的有如此功效,如果他当年也有这东西,怎么着都不可能露馅。 他没忍住小声哔哔:“差生文具多。” 哪像他当初,干就完事了! 哪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漾呵呵两声:“穷酸鬼,你就嫉妒吧你。” 江步清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江漾制止了,带着他往一个方向鬼鬼祟祟摸过去。 发现季安青没跟上,他压低声音道:“你男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跟我们走反方向?” 江漾看了他一眼:“很明显,二叔你跟我们还没培养好默契,读不懂我们的眼神,差评! 我们这是兵分两路。老季身上带着他的军官证,就让他去找自己人,跟着那些人一起行动。 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作为超能力者,我必当首当其冲,打进敌人的内部,瓦解敌人。 一看二叔你就不是个听话的人,老季管不住你,只能我带着你了。” “你们就对视了一眼,一个眼神里包含了这么多意思?” 江步清觉得自己看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 以前他和战友们出任务,也有眼神的默契,但好像跟侄女他们比起来差点意思。 毕竟,他根本不知道这是江漾胡诌的。 见侄女没有再回答自己,他小小声嘀咕:“难怪你贼眉鼠眼的,是生怕敌人把你当好人,爆你头啊!” 一句话,他成功收获江漾一个白眼。 他以为江漾说的打进敌人内部,是装作上山的山民,被抓住,然后努力表现自己是有用的人。 然后,他就发现江漾悄无声息地将落在最后面的敌人干掉了。 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真“打”进敌人内部啊! 江步清搞明白江漾的意思之后,就开始给她打下手。 江漾负责抹人脖子,他负责接住人,再小心翼翼放到地上,免得发出声音惊动前面的人。 眼看着前面有人要回头,他刚想提醒江漾,就觉着脖颈一痛,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很好,他又被侄女给打晕了。 江漾带着晕倒的江步清闪身进了空间,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前面回头的人忍不住皱眉:“怎么回事?后面的人呢,走丢了,还是叛变了?” 有人赶紧往回跑看看是怎么回事,发现了躺在的上的尸身。 “人没了,脑袋跟脖子分离,没有活的可能。” 前头说话那人踹了踹脚边的树:“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后面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吗?还是假装听不到?” 江漾觉得这人说话真有意思,全是问句。 真好奇啊,这人吃饭的时候会不会也要说一句:老子要吃饭了,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