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小白花她日日都想拐走男配权倾朝野九千岁&呆萌疯批小皇帝14
“你是什么时候调进来的?”沅棠装作随口一问,那宫女羞红着脸靠近。 “回皇上,奴婢……” 小宫女话没说完,手一挥,袖子里的粉末朝着沅棠脸上扬去。 沅棠本身就有防备,赶紧屏住了呼吸,但是这粉末极其细致,还是有少量进入了她的鼻腔。 “皇上应该还没享过鱼水之欢吧?”小宫女笑着靠近,边走边解开自己的衣服,意图明显。 这皇帝登基七年了还没有立后纳妃,如果她能让他开心,那她一个宫女怎么怎么说成为这后宫的第一个主子。 沅棠眯了眯眼睛,感觉到小腹部的一阵燥热,她用手掐了自己一把,然后脸上挂上笑容。 情绪上头的脸红,再加上她刻意引诱的笑容,小宫女突然有些害羞。 沅棠就趁着她低头的一瞬间,眼神忽然变得狠厉,抬起一脚踹在她的身上,将她直接踹倒在地上,难以起身。 “你……” 她诧异的看着那个身穿明黄色衣袍的少年,只见他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想爬朕的床,就凭你?” 恰好小顺子进来了,沅棠指了指地上的那个宫女。 “断十指,流放。” “是,皇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很少见皇上这么生气,照做就是了。 小顺子走了以后,沅棠才有些虚脱的坐下来,晃了晃脑袋,她从腰间拿出一柄匕首,在手臂上割开一道口子,放了放血。 还好吸入的不多,靠内力也能完全排除,只不过就是有些伤身罢了。 “上神,直接去找鹤川大人解毒不就好了,您又何必……” “不可冒进。” 沅棠本来体质就不如一般男子,这一放血,就更感觉头晕,这催情药还有软骨的功能,倒是小瞧了它。 “皇上,人已经处置了……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快来人……” “闭嘴。”沅棠皱着眉头喊了一句,“此事不可声张,以免引起慌乱。” “皇上……”小顺子看到地上的血迹,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先等会哭,先把朕扶到床上。” 小顺子赶紧扶着沅棠走到床上,按照她的吩咐拿了绷带为她简单绑了一下。 “皇上,叫太医来吧。” “你莫要声张,去寻总督前来。” “皇上!” 小顺子也来不及问沅棠为什么不叫太医,他只是顺从的点点头,然后擦了擦眼泪,给沅棠盖好被子赶紧跑了出去。 沅棠无奈的笑了一下。 “上神,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原主这身子有点弱,担不住这药性。” 十七在口袋里找了半天,找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这是神界药效最温和的丹药了,原主这凡人之躯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 沅棠摇了摇头。 即便是神界药性最温和的丹药,也比普通世界的药性强一百倍,她现在身子正虚弱,更承受不住。 “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鹤川会想办法的,放心,没事。” 十七只好收起药丸,将爪子轻轻地搭在她的胳膊上,为她输送一丝丝灵力,还不能输送太多。 “都怪我,我要是早点察觉到这个女的有问题就好了。” “我们都多久没回来皇宫了,你察觉不到异常也很正常,我也是因为神识比较敏锐而已。” “上神,我一定好好修炼,再也不偷懒了。” “呵,别搞得好像我快死了一样,不过是有些气血不足,你先守着,总督来了你告诉我。” “嗯!”十七重重地点头。 沅棠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被十七叫醒的时候感觉头很重,根本抬不起来。 “上神,鹤川大人已经到门口了,马上进来了。” “好。”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你们在这里等着。” 鹤川一个人进来,然后关上门,紧步走到床边,看到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沅棠,他瞳孔一缩。 鹤川二话不说掀开被子,看到她手腕上正在渗血的伤口眉头紧皱,然后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放在旁边。 “总督,朕不太方便请太医,你明白吗?” “皇上无需多言。” 鹤川伸手认真的为她把脉。 元气衰退,气血不足,脉搏微细无力,身体有些亏空。 还好还好。 鹤川把她胳膊上的绷带拆开,看到纤细胳膊上的那几乎纵横着的狰狞伤口时,他的心骤然一缩,一种被虫蚁叮咬了的疼蔓延全身。 伤口有些发炎了,他不敢迟疑,拿起旁边的药瓶打开,一点点倒在她的伤口上,边倒边轻轻吹气。 “会有些疼,皇上忍耐一下。” “没关系……朕能忍着。” 鹤川心里一堵,那日她在东厂摔破了点皮都哭哭唧唧的,更何况都已经发炎了的刀伤? “皇上是被谁所伤?” “朕自己划的。”沅棠有气无力的回答,她眼睛微闭着,“有个宫女竟然妄图爬上朕的床,呵呵,朕怎么可能放任她!” “……” “朕的身子只能是总督一个人的……” !!! 鹤川给她包扎的手一抖,发烧了吧,孩子脑子都烧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 “总督,你喜欢朕嘛……” 鹤川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闭着眼睛,没有开口回答。 “总督!” 沅棠反手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挠了一下他的手心。 “臣在。” 鹤川没有收回手,任由她这般握着。 “回答朕的问题。” “皇上乃是明君……” “朕只给你一次机会!”沅棠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开口打断了他。 鹤川沉默了许久,久到沅棠睡了过去他才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他不确定。 鹤川将她的手轻轻放在被子上,然后坐在床边打量着她的脸庞。 眉宇间的稚嫩早就已经褪去了,原来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只会用惊恐的眼神看他的小孩子了。 她的身份,也始终是一个隐患。 想到她的身份,鹤川突然意识到,她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事? 想起那天,鹤川的耳朵爆红,不敢多看床上的她一眼,转身去了书桌旁坐下。 她一个女儿家,竟然还跟他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天! 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