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北宋之我师兄岳飞第750章 灭反叛血流成河
赵斌说着低头看了看脚边的小厮,继而摇头道:“你们也真是病急乱投医啊,想传信倒是找个真的暗探啊,要不你们学学那几位大人啊,你看他们多聪明,都是暗中放出话去,等金人暗探找他们自己,而不是自己胡乱去找。” 这些官员闻言面色更是难看三分,而赵斌却毫不在意,抬眼环顾四周,继而笑道:“你们刚才说是孤逼反你们的?可是这私通金人,暗中勾结大金五太子,这事总不是我逼你们去做的吧?里通外国这个是谋逆大罪,我杀你们不怨吧?” 一众官员富商看着赵斌,“贤爷,是你待我等不公,我等才暗中联系五太子,蝼蚁尚且有偷生之志,何况我等乎?” “嗷,我逼的啊?那我没来太原之前呢?你们尽心尽力辅佐完颜娄室也是我逼的?你们帮着金人盘剥百姓也是我逼的?你们帮着金人强抢民女也是我逼的?送我河东女子入金兵军营也是我逼的?” 赵斌一连数问,这些官员是再也不敢抬眼看向赵斌,那边富商士绅还欲说话,赵斌扭头看去,“私养兵甲,私藏军器也是我逼的?你们不会想说是要暗伏城内伺机而动吧?那孤兵临太原时怎么没见你们动手啊?暗中给金人谏言又是你们谁干得?” 没等这几位士绅反驳,赵斌就冷笑着继续说道:“几位不愧是世代经商之人啊,这算盘打的好啊,城内几家和你们不合的富户,又或是和你们有积怨之人,亦或是家中藏有珍宝之人,都被你们借着这些赃官的口告诉金人了。好啊,妙啊,一句诬告,太原城内足足一十三家被金人灭门,金银珠宝都入了金人的国库。” “哼,贤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金人贪恋财宝,那几家自己露白在外招来杀身之祸,与我等何干。说我们害他们,他们的金银珠宝我们可是一件都未得到。” “哦?是嘛,那房产土地,商号买卖呢?也都被金人掳走了?”赵斌说着看向那边瘫坐在人头之后的泽利问道:“五太子,我怎么不知道还有金人在我境内耕种土地啊?哎,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一下,你再挣扎一下?” 泽利闻言翻个白眼道:“赵斌,你也不用在这里猫戏老鼠了,我大金在你这河东是有人,你有能耐就自己查去,别想从我口里再诈出来半个字,至于耕种土地,呵呵,你们宋人自己的王八蛋,你还是自己处理吧。” 赵斌听泽利这话也不是生气,而是一摊手道:“几位,听见了吧,谁给我解解惑啊?那么多家人,那么多土地,都去哪了啊?莫非这金人还有移山倒海之能?” 这下那些富商士绅被赵斌问了个哑口无言,而赵斌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们,望了望周围那几位骑在马上的少年,“你们对孤有忠心?但凡有五分忠心,至此国破家亡之际,这些孩子也该从军入伍抗金灭敌!就算是爱惜孩子,心疼子女,养在家中就是了,今日又为何手持利刃围攻王府?” 这下这些人听赵斌这话再也无力辩驳,可看着立在自己众人中满脸正气的赵斌,当即有人冷哼一声高呼道:“诸位,别愣着了,大家一起上!将这厮乱刃分尸啊!” 说着一个个抡动手中兵器,直冲而来,拎着枪的是拧枪就刺,提着刀的是抡刀就砍,有那没马的也是拿着宝剑短刀往里就挤,赵斌见此冷笑一声:“好胆!某倒要看看你们比金兵如何!” 赵斌说着双手在背后一摸,一对鹿角双刀出现在手中,紧跟着也不亮架子,也不摆门户,双刀在后背去出,赵斌顺势一个大鹏展翅,刀由后往前画个半圆,人由前往后微微一闪。就这么一式,你就看围着赵斌这些人,有那坐在马上的算是运气好,赵斌一刀只是将马给割喉,可由那徒步凑上来的,不是手腕被削断,就是脑袋直接被砍落在地,总而言之赵斌这双刀左右一划,这些人已然是七零八落栽倒数人。 紧跟着就见赵斌脚尖轻踏路面,整个人腾身而起,双腿在半空之中连点而出,这有个名字唤作玉环腿,两脚交叠而出,一连踢飞马背上数人。你别看赵斌脚上穿的是布鞋,那些位一个个顶盔贯甲,护心镜擦的多亮,可是这些哪里穿的住重甲啊,那铁甲也就比纸甲重点有限,那哪里挨得住赵斌一脚啊。一个个都被赵斌踢落战马,半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有那两个身子骨弱得,内脏都被赵斌踢破,此时在那大口呕血。 而赵斌在半空中腰身一拧,在空荡荡的马鞍上轻踏一脚,就跳出包围圈,不过赵斌却没去赵忠那边,而是飘身来到泽利身侧。将鹿角双刀并在右手,探左手拎起泽利的衣襟,“五太子,随我去那边看热闹吧!” 说着赵斌单臂拎起泽利,紧跟着双脚点地飘身而起,返回王府大门门前,随即冲着众兵一摆手:“左右,一起上前围杀叛臣!首恶留下,明日明正典刑!” 随着赵斌一声令下,这门前肖辰抢先一步催马而出,东南西北八路人马也在高宠的带领下向前围剿而来,那这些东拼西凑来的人马还能是对手啊,眨眼间这些乱军就死在当场,唯有那些富户、士绅、官员还有勿迷西留下一条性命,偌大的八贤王府门前是血流成河。 之后自有赵忠安排人手清洗地面,死尸自有空闲士卒收拢,而赵斌那边则传令将泽利等人押入大牢。随后自有张睿组织人手前去抄家顺带收集罪证,这一搜不要紧,攒出来的罪证可谓堆积如山,那些富商士绅犯下的大罪自不用说,而那些被豢养府中的甲士也没一个好人。 这些人不是地痞无赖出身,就是流落街头的孤儿,地痞无赖那曾经都是有案子在身,这才被这些士绅富户收拢在手下,拿着罪证要挟他们做见不得人的事,甚至现在做下这造反之事,而那些孤儿本是无辜之人,可在这样一个大染缸里,又岂能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