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又狗又无情第380章 古代末世逃荒记1
骄阳似火,大地被无情炙烤着,高挂在天空的太阳宛如一个巨大的火炉,妄图将这片土地熔化。 原本一望无际的大地失去了所有生机,变得贫瘠干旱,犹如历经沧桑的老人脸上的皱纹,满是裂痕。 “大哥,烤着吃还是煮着吃啊!” “这大太阳的,上哪去弄那么多水去。算了,直接烤着吃吧!” “可是烤着有点大,要不把肉一片片割下来吃?” “行,那就这么吃吧!” 此时几个身形彪悍的大汉正一边商量着中午的饭食,一边整理柴禾。 而几人的不远处还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女人。 女人年约十六,消瘦的身上仅着一件破旧麻衣,因不合身,她的手腕脚腕都露出了一截。 此时女子双眸紧闭,在暴晒的日光下,她的脸颊通红,双唇也早已干燥开裂。 女子脸上满是脏污,身形也干柴黑瘦,但她却面容姣好,五官优越。 只是那本精致秀美的右脸上却十分突兀的长着一大块红色胎记,这让她本来看起来清秀美丽的面庞,瞬间就变得恐怖异常,犹如夜叉。 与此同时,原本昏迷不醒的女人却眉头微皱,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了看面前的场景,又看了看自己现在的状态,玉颜缓缓坐起身来,然后她抚额低叹。 造孽啊!又要过苦日子了。 此时不远处的那几个男人也终于发现玉颜醒了,几人全都皱着眉头朝她看过来。 “你还没死?”刚才明明都已经没气了,这会儿怎么突然又活了过来。 玉颜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十分好脾气的回答道。 “还没有哦,几位大哥,可以给我碗水吗?” 那男人没有再说话,眉头紧皱,一脸疑惑把目光投向自己身旁的另外两个男人。 三人互相对视几眼,又围在一起商量了起来。 片刻后,玉颜讨要的水没要到就算了,甚至其中一个男人还颠了颠自己手中的杀猪刀,凶狠又冷漠的朝玉颜慢慢走近。 玉颜看着他的动作,并没有太在意,仍旧坚持不懈的询问道。 “大哥,可以给我点水喝吗?” “没有,很快你就不渴了,我送你个解脱,你也送我们个温饱。”说罢就朝着玉颜挥刀砍来。 玉颜眉头一皱,听他的话,再看他那架势,直接惊到跳起。 卧槽,以为你们是要烤肉,没想到你们是要片了劳资这个大活人来烧烤,口味这么重的吗? 眼见男人的刀就要落到她身上,玉颜赶紧伸手喊停,并劝他道。 “大哥,咱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啊!而且人肉不好吃,又酸又臭,几位大哥如此英伟不凡,咱可不兴吃那埋汰玩意儿。” “嘿,小娘们挺会说话的,不过你也看到了,如今这个光景,想要活下去就得如此。你闭上眼,很快一切就都结束了。” 说着话,手上的刀也毫不犹豫的再次朝着玉颜就砍了过来。 本以为会一刀毙命的,却没想到男人下一秒就被玉颜一脚踢飞了出去。 另外两个大汉见此,面上怒气冲冲,纷纷拿着自己的刀也朝着玉颜逼近。 玉颜不屑的哼了一声,撑着自己还有些头晕眼花的身子就朝两人迎了上去。 甚至她还在路过那堆用来烧烤的柴堆时,随手就拿了一根木柴在手里当武器,然后三两下的就把那两个男人也给打趴下了。 片刻后,玉颜坐在地上,手中木棍‘嘭嘭’敲击着地面,对着一旁那蹲在地上抱成团正在鬼哭狼嚎的三个男人吩咐道。 “有什么吃的喝的吗?给我。” 几天没吃饭的玉颜声音很小,再加上那几个男人正在鬼哭狼嚎,因此玉颜的问话声完全被淹没了。 本来就口干舌燥,现在还要不停的重复说话,玉颜情绪一下就不好了。 手里的木棍直直的就朝着那三个男人砸去,嘶哑嗓子怒吼道。 “闭嘴。” 一棒子过去,其中一个男人直接就头破血流了。 另外两人见此,身子抖了抖,瞬间就紧闭嘴巴,安静了下来。 玉颜这才再次重复道:“把吃的喝的都给劳资拿过来。” 然后,玉颜面前就被放了几个干瘪树根。 玉颜:………… 劳资虽然不太挑食,但也不是什么都吃的下的。 然后玉颜再次捡起刚被她扔掉的那根木棍,又对着那三个男人开启了单方面的虐打。 三个大男人被玉颜打的鬼哭狼嚎的,为了活命,其中一人只得从自己怀里摸出一个饼子和水囊朝她递过去。 虽然食物现在很宝贵,但明显现在在这个活阎王手下苟命才更重要。 玉颜拿到饼子,这才暂时停止了这场单方面的虐打。 男人给的饼子其实就是普通的杂粮饼子,又硬又硌牙,但现在也没其他能果腹的食物。 因此玉颜也不嫌弃,一口饼子一口水的慢慢吃着。 很快一个饼子就吃完了,玉颜目光再次看向那几个男人。 满脸横肉,身材如小山般的男人们差点哭出声来。 虽不情愿,但形势所迫,他们也只能一次次妥协。 最后玉颜一连吃了五个饼子,喝了两水囊的水,她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而那三个杀猪匠正缩在墙角处一边看着玉颜瑟瑟发抖,一边面色如土的咀嚼着树根。 玉颜目光淡淡扫过他们,又看向周围满目疮痍的土地,不由的心下怅然。 原主只是距离京城数千公里外一个偏远地区的乡野女子,父亲早亡,母亲独自抚养她长大。 在她十六岁时,母亲突发恶疾,急需一笔银子救命,于是原主为了救母亲,自作主张把自己卖给村长家,为他家重病在床的儿子冲喜。 可万万没想到,她前脚刚进门,重病在床的丈夫就死了。 她的婆家心里恨她恨的要死,觉得都是因为她八字太硬,这才把他们儿子克死了。 虽然没有把她杀死给自己儿子陪葬,但却每天对她非打即骂,把她当丫鬟奴仆使唤。 而原主本重病在床的母亲最终还是没能撑过去,很快也撒手西去了。 从此她更是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只能继续忍受着婆家非人的虐待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