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巍峨之巅(1/1)

作者:祈香

玄学祖师归来竟是废柴千金!她站在巍峨之巅

只有少数人记得这个时候的常津是当年的王离。 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们这几年过得也不是很顺畅。 而且白棠不能把他们直接弄死,因为这是常津的劫,白棠一旦干涉了这场劫的正轨,会连累常津的。 必须得磨,等到磨够了的时候,这个劫自然而然就结束了。 前提是常津修炼的极境心法必须得达到一定的水准才能化开这个劫。 白棠那次跟她师傅算了一下,常津最少还有30年。 没别的办法,只能慢慢磨。 白棠心疼她,“你要不要考虑来燕城跟我在一块。” 常津和她在一块,她这些磨难相对来说可以缓解一些。 常津拍了拍她的手,知道白棠的好心,“不了,我的事让我自己经历吧,不过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想去死了,顶多就想想不要再有下辈子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 白棠曾经也有过和她一样的想法,下辈子别再来了,别再有下辈子了。 世间有什么好的。 白棠来到这个世间又何尝不是阴差阳错呢,她本也不该来的。 简东注意到了白棠的情绪变化看着她没说话。 常津请两个人吃饭,白棠也没和她客气和简昭直接去了。 白棠其实并不饿气都气饱了,就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吃,一口菜快呷了一顿饭。 简昭坐在她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给她夹了点菜吃。 白棠托着腮,“我不饿,吃不下。” 简昭嗯了声,“多少吃一点,肚子里别空着。” 白棠耷拉着的眼眸忽然抬了起来,“判了。” 简昭和常津一时间都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在不知道的人眼里,白棠真的很像神经病。 她总是突然间冒出一些很奇怪的话语来,突然之间有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无法用科学解释,还总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在一些唯物主义眼里,这就是妥妥的神经病,该送去精神病医院了。 白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也从不在不理解的人面前表露太多。 白棠吃了口沙拉,“东呈因为玩忽职守被罚到了二天庭,民间的供奉也减少了。” 说到这儿简昭才明白的白棠在说什么,“按理说说出了这样的事儿,东呈都受伤了,上面不会派人下来查吗?” “会啊。”白棠语气挺随意的,十分不在乎。 简昭手一顿,“那你怎么办?” 白棠喝了口橙汁,“且不说他们根本就查不到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堂堂一天庭的正神被下界一股来路不明的力量给打伤了,传出去天庭不要脸面了吗? 会叫人查肯定是会查的,但只能在暗中慢慢的调查,而且我是在c市做的法,我马上就要离开c市了,他们就更查不出来什么东西。” 白棠根本就不怕。 吃了一顿饭之后常津还有事情要解决,还有他妈那边的事儿也得解决,她跟白棠很熟,也没有理会白棠,他们直接跟他们说自便。 白棠在她那玩了一会儿就跟简昭回了酒店,明天他们还得回燕城。 白棠托着腮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简昭:“怎么了?” 白棠歪着头看他,“你说人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呢?” 简昭坐到她旁边,“人来到这个世上肯定有他的理由,或许是有前世放不下的东西来到今世继续寻找。” 白棠怀里抱着抱枕,“人没有犯错,就不会来到这个世上,功德圆满的人也不会来到这个世上。” 简昭笑了,“那你说我是犯了什么错才是来到这个世上的。” “不知道。”这个白棠是真的不知道她查简昭根本就什么都查不出来。 简昭轻轻敲了一下她额心,“那你呢?你是因为犯了什么错来到这个世上的,你这么厉害,这件事查不到吗?” 白棠失笑,有些疲倦,“我真不知道,我也查不出来,但我这辈子能够在我身边跟我关系很近的人,上辈子都不是普通人,我身边这些人或许没有下辈子,或许下辈子不是普通人,无一例外。” 简昭半眯着眼睛,“那你看看我下辈子是做什么的。” 白棠看着他,“我不看人的下辈子,这是未知的变数,而且我的想法跟常津很像,我也不想再有下辈子了。” 简昭神情有些暗淡。 白棠勾起嘴角,“太累了,我的朋友常津也好,我也好,从小都是磨难重重,我一直磨到18岁,常津未来最少还有30年得折磨她,怎么可能还会再想有下辈子呢?” 白棠顿了顿,“自小经历过苦难的人在心智成熟以后都不想再有下辈子,但是打小生的特别好的人就想有下辈子,下辈子还要再来,还要做谁谁谁的儿子,还要做谁谁谁的女儿,大家彼此经历的不一样,想法也不一样,没有办法一致。” 世间万物原本就是不公平的。 白棠一直都知道。 她还是青与的时候,没有人问过她的想法,没有人管她愿不愿意,她就被推到了储君的位置,没有办法只有她了她没有办法不愿意也没有办法不同意。 她是被推上去的。 前面是高山,后面是悬崖,没有退路,只能不停的向前爬到最高峰。 她不能摔倒,不能停下,不能回顾,不能留恋,只能往前走。 这,就是顺安国储君,青与殿下。 小时候的青与殿下也曾经因为课业的繁重而不能承受,和她父王哭诉。 他父王只会训斥她,当时的青与小会梗着脖子和她父王对着干。 最后的结局不言而喻,青与每次都被收拾的很惨,在青与10岁之前,她父王在她身上不知道折断了多少根戒尺和藤条,只为了把她教好,教成一名合格的储君。 青与殿下也在深夜痛哭过,没有人安慰她,没有人管她,后来渐渐的她也不哭了,她仿佛忘了泪水是什么东西。 她只记住了一句话,她是顺安国的储君,是高高在上的青与殿下,未来的国主。 她站在巍峨之巅,俯视着连绵沟壑,清冷又孤傲,青与殿下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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