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纠结的心思30号补字儿补了(1/1)

作者:枫宫惜殿

宫远徵,你在我心里第195章 纠结的心思30号补字儿补了

(补上了,补上了,这章4000字。) 朝着门口的方向,高声喊了句,“等一下,马上就来。” 事情就发生在了短短十来秒之间,上官浅和郑南衣,瞬间就达成了统一战线。 上官浅转过了身,借着灯光,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打扮,‘幸好自己武功高,’刚想松一口气,突然就发现了左侧衣摆处的血手印。 脸色瞬间就变黑了,咬了咬下嘴唇,但还是迅速的把外衫脱了,斜披在身后,借着门扇遮掩,就看不出来了。 郑南衣看着上官浅的动作和背影,也是连忙用内力调息着,手上动作也飞快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还拿起衣摆内侧的衣服,擦干净了地上的鲜血。 站起了身子,连忙走向了架子旁边,吹灭了这里的两盏灯火。 房间里顿时暗了不少,只留下了桌子上的一盏亮光。 上官浅刚走到门口,注意到了灯光闪动,就回头扫了一眼,看着被熄灭的灯火,心中也稍微放松了些。 毕竟 ,那里有些乱,还有一些血迹。 门口的人是姜姑娘,她来这里是想询问些事情,下午的时候,听到侍女说,‘郑姑娘和上官姑娘出了女客院,好像是各自前往了角宫和徵宫。’ 她心里也是有些纠结的,一方面不想留在宫门,一方面却又庆幸自己被执刃大人选中了,身后的家族也算是有了依靠。 ‘诶,既然已经留在了宫门,那就也该为自己的将来做好打算了。’ 人嘛!总得为今后的生存找些出路,不能怨天尤人,只看得见当前的烦恼。 ‘虽然宫子羽和执刃是亲兄弟,但是沈姑娘实在是太难以接近了,连话都聊不了两句。’ ‘还不怎么爱出门,十次里面,才有那么一两回出来。’ ‘那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倒是这个上官姑娘,说话风趣幽默,人也温温柔柔的,每次自己说什么都能跟上,很合自己的心意。’ ‘就连郑姑娘,自己也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她今晚过来,也只是听说了她二人出去了,想向上官姑娘询问几件事儿,了解了解宫门的一些小情况。 当然,不是白了解的,家中也是寄来了一些衣料布匹、首饰珠宝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跟妯娌们打好关系。 想到这里,姜姑娘又揉了揉有些发昏的额角,等下可得好好问问聊聊了。 ‘也不知道上官姑娘今日出女客院,在外面有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 ‘诶,这宫门的公子哥们儿,好不好相处啊?’ ‘听说,徵公子,可是非常喜欢用人做药的。’ 上官浅轻轻推开了房门,眼中划过了一丝戒备,但看到门口的人,又稍微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姜若希啊!’ ‘还好,三秒就可以解决她。’ (起个名字吧,以后还得用得到呢。) “上官妹妹,”姜若希看到上官浅打开了房门,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只是眼中划过了一丝不好意思。 (明天这章补3000字儿。) 上官浅把门开了半扇,又往前走了一步,侧着身子挡住了姜若希的视线,面上带了三分痛苦,声音也是略带沙哑很难受。 “姜姐姐。” ‘这种情况下,还是装生病吧!’上官浅的脑细胞飞速的旋转着,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既能堵住姜若希的嘴,让她快些离开,又不至于太过引人注目。 姜若希原本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僵住了,看着上官浅这副难受的样子,心里嘀咕,‘上官妹妹这副样子,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脸上表情连忙收敛了些,略带一丝紧张的开口,“上官妹妹,你~,身子不舒服吗?” ‘天呐!那估计今晚是打探不到什么消息了,诶,执刃~宫唤羽啊!’ ‘她怎么这么难啊?’ 上官浅又往侧面走了一步,装作身子不稳的靠在了门侧上,又把房门关小了些,面上带上了一丝无奈,“可能,是今日吹了风吧?” “总感觉脑子有些昏昏的,所以便想着早点儿睡。” ‘对,没错,我上官浅若柳扶风,弱不禁风,风一吹就能倒下。’ “那妹妹,要不要去叫大夫呢?” 姜若希听了这话,握紧了手上的手帕,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急切,说完就想转身去叫大夫。 ‘可得赶快去叫个大夫来,瞧,上官妹妹这副凄惨的样子。’ ‘看着自己心里都难受的很,真真是美色动人啊!’ 姜若希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连忙轻摇了下头,把自己脑海当中的想法,飞快的甩出。 ‘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在想有的没的。’ 但却没想到被上官浅叫住了,本来上官浅是想上手拉住姜若希的,可是又想起了自己的手,碰到过郑南衣的血。 就算自己在郑南衣身上抹了抹,但也难保会不会留下血迹。 万一在姜若希身上,留下了个血手印,那可就不好了。 “姜姐姐,我这是老毛病了,一吹冷风就容易着凉。” “这大晚上的,就不劳烦大夫辛苦跑一趟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再说了,我下午的时候,才刚去了徵宫,现在就说自己生病了。” 上官浅说着说着,语气中就带上了一丝为难,眼神也是可怜兮兮的看着姜若希,“这,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嘛!” 姜若希看着上官浅这副为难的样子,心中一思量,也是明白了些。 ‘是啊!毕竟徵公子‘声名在外,’这要是把上官妹妹刚见了徵公子一面,就生病了的消息传出去。’ ‘嘶,那岂不是~~~?’ ‘这以后还怎么让上官妹妹和徵公子好好相处啊?’ 宫远徵:刚和我见一面,自家夫人就病了? 女子的名声太为重要了,夫妻之间和睦相处也很重要,姜若希想到这里,安慰似的看向了上官浅,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上官妹妹,若是身体不适,实在是撑不住的话,那~~。” 姜若希话音未尽,双眸也是带着一丝疼惜的看着上官浅,‘可千万别再给撑严重了!’ 上官浅点了下头,顺着姜若希的话,声音轻缓的说,“姜姐姐,我明白的。” “如果是明早还撑不住的话,那自然是要请大夫的。” “就是今晚~~~,”上官浅不好意思的看着姜若希, 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赶快走吧! 你快离开呀! 姜若希面上带着一丝尴尬,自己也是该走了,可不敢打扰了上官妹妹休息。 “那我就先走了,上官妹妹,你好好休息休息。” “等明日我再来寻你。” 说完,就略带一丝不忍的转身了,动作很是缓慢。 “姜姐姐慢走,咱们明日再见。” 上官浅松了一口气,又看了两三秒姜若希的背影,才退步关上了房门。 但并没有急着离开,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 等再转身回头望去的时候,郑南衣早已不见了踪影,上官浅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命不该绝啊!’ ‘不过你也活不了两天了,郑南衣。’ 郑南衣早就趁着上官浅和姜若希说话的时候,捂着胸口,就转身从窗户那边离开了。 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运用的内力,调息着自己的内伤。 ‘这就是魅级刺客的实力吗?’ ‘自己简直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寒鸦柒,她到底是有什么任务呢?寒鸦柒。’ 郑南衣微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一会儿悲伤,一会儿喜悦,一会儿愤恨,一会儿痛苦。 寒鸦柒和上官浅的面容,也在郑南衣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上官浅借着桌子上的微弱灯火,把房间大概的收拾了一下,扫除了下二人打斗的痕迹,地上的血迹也都清理干净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上官浅还是毫无睡意,坐在床榻边,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 ‘郑南衣实在是太不稳定了,恋爱脑这种东西,谁也把握不住。’ ‘要是发作起来,伤到了自己,那可就不好了。’ 上官浅思绪飘扬,最终还是决定借用郑家那件事情,直接按死郑南衣。 至于茗雾姬的事情,那自己只好多费些心思了,反正她武功也没那么好,呵呵! 还有宫唤羽,左不过,多费些口舌而已。 月色照射下,上官浅的双眸明闪明灭,‘什么时候才能武力值暴表,想干嘛就干嘛啊?’ 又纠结了一会儿,上官浅就准备休息了,再不睡的话,明天可真就起不来了。 时间一晃而逝,美好的夜晚就过去了。 羽宫,宫唤羽吃完早饭,便坐在书桌前,批改着宫门的宫务。 ‘宫尚角,在宫门外,可真有威望啊!’ 宫唤羽看完手上的最后一个文件,就把它慢慢的放了下来,手指在纸上敲了下,另一只手,轻揉了下肩膀。 “无锋,”宫唤羽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心中对宫尚角的忌惮,脑海中又想到了无锋。 ‘摆了,现在还是针对无锋要紧。’ ‘至于宫尚角,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而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名侍卫的敲门声,“执刃大人。” “进来吧,”宫唤羽直起了身子,侧过身子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这名侍卫推开了房门,加快脚步来到了宫唤羽面前,恭敬的拱手行礼,“执刃大人,郑家那队人马传来了消息。” “说是,郑家早已人去楼空。” 宫唤羽眼神一变,右手大拇指也不由的摩挲着食指,轻声自语道,“这么巧啊?” “刚派人过去查消息,现在就给我说是——人~去~楼~空~。” ‘人去楼空,’这四个字儿,宫唤羽念的格外的重,声音也越发的冰冷。 这名侍卫腰弯的更深了些,语气也带着些许为难,但还是张口,“少主,下面的人还说了。” “在选亲不久前,郑家小姐,曾遭遇过匪徒的绑架,只是最后却被人救了出来。” “而这个人,宫门在那里的据点,”这名侍卫一边说,一边摇了下头,“没有查出来。” 宫唤羽脑海中思绪翻涌,心中也涌现出了一口郁气,不上不下的。 ‘这宫尚角是怎么办事儿的?’ ‘连这都没查出来?’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好好的去挑选新娘?’ “传令下去!”宫唤羽眼中发狠,语气也是格外的严肃。 “继续查,那段时间,无论是郑家小姐,还是郑家人,只要是他们接触的所有人,都查。” “要是他们敢与无锋勾结的话,杀!” 宫唤羽眼中浮现了一丝疯狂的杀意,手上青筋暴起,压抑着自己心中疯狂的愤怒。 “无锋,”宫唤羽咬牙切齿的念出了这两个字儿。 ‘与无锋勾结的人都该死。’ “是,属下告退。” “执刃大人息怒,属下一定通知下去,让他们好好查。” 这名侍卫看到自家执刃大人发狠了,连忙点头应是,飞快的转身离开了,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只留下了宫唤羽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愤怒的咆哮。 “砰,”宫唤羽有些忍不住心头的怒火了,右手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又愣愣的看向了窗外。 ‘父亲,母亲。’ ‘我一定会灭了无锋的,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无量流火,无量流火。’ ‘那群长老年岁已大,也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宫唤羽想到这里,身上的杀意越发的重了,谁要是敢阻拦他报仇,他就杀了谁。 长老殿,月长老突然打了个冷颤,拢了拢身上披着的斗篷。 “这天气又降温了。” 花长老正喝着茶,朝他翻了个白眼儿,嘟嘟囔囔道,“是你自己怕冷吧?” 雪长老闻言,也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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