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剧情嘛勾心斗角我最在行(1/1)

作者:枫宫惜殿

宫远徵,你在我心里第16章 剧情嘛勾心斗角我最在行

黎清惜在心底骂的很脏,说了半天,来了又去,还不是只能靠自己。 暴露就暴露吧!人生能得几回浪? 就算这次任务结束了,自己也过了三辈子了,值了。 黎清惜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的手,还能再回到现代吗? 诶!继续浪吧! 等回去就把远徵弟弟拐床上,潇洒又自在。 黎清惜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妈蛋,欠啊!!! 家人们,谁懂啊? 有系统,但我没有金手指! 救救孩子吧!真的!!! 好容易平复下了心情,黎清惜维持住自己的表情笑容,勾起嘴角,接着对宫尚角说。 “我活了三辈子了,大概快150岁了吧。” 宫尚角脑子当中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还以为黎清惜准备自爆无锋的身份了,手中的暗器都差点儿脱手了,没想到她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句话。 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宫尚角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你,你说什么?” 黎姑娘不会是吃了远徵弟弟的什么药,在瞎说什么胡话?脑子不会坏了吧? 黎清惜一脸淡定,接着对宫尚角说,“我第一世的时候,是在现代,从小开开心心的长大,看了许多电视剧。” “额,也就是你们这古代所说的话本子。” “没想到突然间我就死了,却没有去地下投胎,反而来到了当初看过的画本子里。” “第二世的时候,是在皇宫里,成了皇帝的嫔妃,生下了一儿一女,儿子成了下一任皇帝,最终成了太后。” 宫尚角的表情裂开了,弟媳妇脑子真的坏掉了吗? 远徵弟弟,你快过来,你哥我承受不住啊! 这怎么还成为了皇帝嫔妃? 这怎么还成了一国太后? 嘶,宫尚角的表情一言难尽,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黎姑娘,你确定?” 不会吧?不会吧? 才把弟弟支开,弟媳就疯了? 他怎么跟远徵弟弟交代? 黎清惜看着宫尚角把自己手中的杯子都捏碎了,长叹一口气说,“第三世我就来到了这里,成为了黎家的大小姐。” 不等宫尚角说话,黎清惜接着说,“我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想让宫子羽去参加三域试炼,哦,还有远徵弟弟。” “还有,宫唤羽可能没有死,因为就是他杀了老执刃,还假死脱身,与雾姬夫人联手,还想杀了月长老。” “别问我为什么他想杀月长老,因为老执刃和月长老商量过,宫唤羽并不适合当少主,想让你当。” “不过现在我也不确定他有没有死,我暗示云为衫天天陪着雾姬夫人,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把宫唤羽挖出来。” “没有挖出来的话,还好,那他就已经死了。” “挖出来的话,那估计下一个死的就是月长老了,你最好多安排一些人手,看着月长老。” 宫尚角表情从一脸怀疑黎清惜脑子坏掉了的样子,到了深深的凝重,“你可知,你现在在说什么?” “当然。” “那,为什么宫唤羽想杀了老执刃,就只是因为老执刃想换少主吗?” “当然不是。” 黎清惜冷哼一声,“因为,他想启动无量流火,可老执刃不想,觉得他想法偏颇,思想太激进了。” 黎清惜直接把无量流火说了出来,宫尚角猛的起身掐住了黎清惜的脖子,带着一丝杀气对着黎清惜说,“你怎么知道无量流火?” 黎清惜脖子一紧,就听到了宫尚角语气宛如千年寒冰,又充满杀意的话。 “我不光知道无量流火,我还知道你们宫门所有人的结局。” “你按照宫子羽那个蠢货的计划,与无锋的魑魅魍魉打斗,身受重伤,根基有损。” “远徵弟弟为了救你,双手的手筋都被挑断了,他可是,是医药天才啊!” 随着黎清惜的话,宫尚角表情越发的阴沉,嘴角溢出了鲜血,是极度愤怒下的气火攻心。 宫尚角掐着黎清惜脖子的手越来越紧,黎清惜逐渐的感到呼吸困难了,“草,不会吧?要死了吗?这么玩儿不起吗?” 宫尚角努力压制住功法的反噬,压下心中的杀意,手一松,松开了黎清惜的脖子。 “呼呼呼,草,还以为你要掐死我呢!”黎清惜瘫软在地上,闭了闭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 “雪公子死了,雪重子为了给他报仇,并且不忘记他,强行自毁功法,只剩几个月的寿命。” “长老们都死了,花公子也死了,月公子也死了,宫门的人死伤大半,而你们连无锋的首领都没有见到。” 黎清惜还准备说些什么,宫远徵这个时候来了,一推开门就发现自己媳妇瘫软在地上,而哥哥却是面容惨白,嘴角溢血。 “惜儿,哥,你们这是怎么了?”宫远徵想上前,但是宫尚角却是愤怒的对着他说。 “远徵,你先出去,金复,把远徵拉走,守在外面,谁也不许进来。” 宫远徵他不明白,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哥,惜儿。” “出去。”宫尚角带着一丝哀伤。 “我没事儿,我与你哥哥有重要的事情说。”黎清惜安慰着。 宫远徵从来没有见过哥哥这个样子,心中担忧不已,又看了看地上的黎清惜,双手紧握,还想着进去,但还是被着金复拉出去了。 “徵公子,角公子,这。”金复为难,这都什么事儿啊? 哥哥和弟媳在房间里面受伤,还不让弟弟进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急死他了。 宫远徵在外面的院子里走来走去,着急担忧着房里的人,时不时的就想冲进去,但都被金复拉住了。 “我的徵公子啊!或许真的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呢!” “再等会儿,咱就知道了,您先别心急。”二人没有想到,就这么一等。 “到底发生什么了?”宫远徵现在就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幼兽,迷茫又伤心,眼中也是掉着一颗颗小珍珠。 半天、一夜就过去了。 房间里的人还在继续着,继续着他们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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