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流匪第1933章 炮轰水师大营
“统领,敌人要逃。” 段平注意到,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想要依仗船多冲过来的朝鲜国水师,刚挨了炮击,马上开始操船往来时的方向退。 船只在海上转向不像转身那么容易,加上命令不统一,很快这些朝鲜水师的船在海上乱成了一锅粥。 “命令两翼的战船撞过去。”郑铁抬手指着朝鲜水师的方向下令。 了望塔上的水手用力挥舞着令旗,传达主舰上的命令。 两翼的两艘战船带着几艘小一些的海船,朝朝鲜水师的船撞了过去。 船头上的船炮依然不断地朝朝鲜水师打放。 砰! 两艘最靠前的朝鲜水师的小船被虎字旗的战船撞到,直接撞碎了小船的船身,海水从裂痕和断口处灌入船内。 坠落海水中的朝鲜水师官兵只要一露头,马上遭到战船上面的虎字旗战兵铳击。 一朵朵血花染红了海面,很快又被海水冲掉,恢复了海面本来的颜色。 朝鲜水师面对追上来的战船,已经没有了抵抗的意志,逃得比谁都快,其中一艘比其他船都要大上许多的朝鲜水师主舰更是逃在最前面。 “前面水域的水太浅了,不要追了。”追击朝鲜水师的一艘战船上的船长命令船上的水手停止对敌追击。 大船吃水深,到了浅水区域,容易被搁浅,给战船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后方主舰上的郑铁,通过单筒望远镜注意到朝鲜水师已经靠近了海岸,逃回了水师大营。 虎字旗一方的大船虽然没有追击到岸边,可几艘战船全都开始朝着朝鲜水师大营开始炮击。 朝鲜水师大营同样有零星的大炮对海面上的战船还击。 不过,朝鲜水师使用的炮都是小炮,在朝鲜可能算得上是厉害的武器,却根本无法与战船上的船炮相比。 朝鲜水师的炮,射出去的炮子没等打到海上的战舰,半路上便纷纷掉落海水中,反倒是虎字旗这边的船炮,每一炮都能打到朝鲜水师的大营,就连附近的海岸也遭受到了船炮的炮轰。 双方炮击没一会儿,朝鲜水师一方的炮声不再响起,反而开始有许许多多的朝鲜国人逃离水师大营,朝陆地深处逃去。 虎字旗的战船炮击了朝鲜水师大营好一会儿,直到水师大营变得一片狼藉,船炮才停止了射击。 “命令邢朝喜,让他带着战兵上岸。”郑铁注意到海岸线上已经看不到敢反抗的敌人,直接给战兵营下令。 一艘艘小船从战船上被放了下来。 邢朝喜带着战兵,通过小船来到了海岸边。 当战兵营的一个千人队的兵器乘船上岸后,邢朝喜第一时间控制了朝鲜水师大营。 朝鲜水师大营被船炮的一番蹂躏下,基本上看不到几个完好的木屋,就连从海上逃回来的船只,大部分也都被炮子打穿,水里漂浮着不少残肢一样的木板。 “营正,抓到了一个口活。” 最先进入水师大营的战兵小队,从废墟里找到了一个躲在里面的朝鲜水师官兵。 “把人带过来。”邢朝喜吩咐了一声。 很快,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朝鲜人被两名战兵押了过来。 一靠近,朝鲜人立马跪在地上,一个劲的邢朝喜磕头,嘴里哇啦哇啦的说着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这个家伙说的什么鸟语,有没有听懂的?”邢朝喜听的心烦,问向周围的人,想找一个能动朝鲜话的人。 然而,跟在他身边的都是从大员岛过来的战兵,蒙古话没准能听懂几句,对朝鲜话可以说一窍不通。 没能等来懂朝鲜话的人,邢朝喜语带不满的说道:“让你们多学一门语言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抓到俘虏都审问不了,算了,把他弄走,找找有没有懂汉话的俘虏。” 押送俘虏的战兵把跪在地上的朝鲜俘虏提溜了起来,连踢带踹的押走一旁的空地上看押。 朝鲜水师大营虽然逃走了不少人,但还是让邢朝喜手下的战兵抓到了不少未能逃走的俘虏。 很快,又有战兵押着一个俘虏高高兴兴的走了过来。 “营正,这次抓到一个会说咱们话的俘虏。”押送俘虏过来的战兵抬腿提了身边的俘虏一脚,命令道,“快,给我们营正说几句话。” 那俘虏一时没有防备,被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不过,他根本不敢爬起来,而是跪在邢朝喜的面前说道:“这位将军,可是来自大明的天兵?” 语气怪腔怪掉,但还是能够让人听明白说的是什么。 邢朝喜听到果真是会说汉话,高兴了起来,抬手指着对方说道:“我问,你答,不是你问我。” “是,是,是,将军尽管问。”那朝鲜俘虏连忙点头。 邢朝喜打量了一眼此人,见此人身上的穿着打扮虽然破烂,却比之前那个只会哇啦哇啦的俘虏强多了,便问道:“你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朝鲜俘虏说了一个官名。 邢朝喜轻轻颔首。 和他猜想的一样,眼前这个会说汉话的朝鲜国人是个当官的,便继续问道:“这里的主将是谁?人现在哪里?” “水师大营的主将是李光,此人是皇族,天兵在海上开炮的时候,他便带着亲信逃走了。”说着,朝鲜俘虏偷偷看了一眼邢朝喜。 听到这话的邢朝喜面露失望。 虽然朝鲜水师不怎么样,可逃走的这个李光怎么说也是水师主帅,又是朝鲜国皇族,若能俘虏,自然最好不过了。 “将军是不是从大明来的天兵?”朝鲜俘虏小心翼翼的向邢朝喜求证。 邢朝喜道:“没错,我们是从大明过来的。” 皮岛被东江镇主帅毛文龙占据,是大明的领土,他觉得说自己是从大明过来的也没有错。 “原来真的是天兵。”眼前的朝鲜俘虏整个人松了一口气,旋即问道,“大明是朝鲜的上国,上国为何要派兵来袭扰朝鲜国?” 邢朝喜瞥了对方一眼,道:“打你们需要理由吗?高兴了可以打,不高兴了同样可以打,难道你还敢不服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