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跟我走第20章 子嗣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阿玄只是想到了那只九天玄狐罢了,早年的时候养过一段时间,讨赤炼五色鸡吃的时候,那就是这个样子!现在,那只狐狸也早就修成了九尾,怕也是妖族中了不得的大能了吧!
想到那狐狸,就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给人种下的印记,殷玄黄心里一软,口中便道:“罢了,我也不拿你打趣,画这就毁了去。”说罢,便要拿笔乱涂。
还没等吹箫开口,那斜里就冲出一个人来,口中连连惊叫:“不可,万万不可啊!”叫了半晌,竟是扑到那画板上,以身护画,阿玄的笔就在那人湖蓝色的衣衫上留下了重重的一笔。生生毁了那上好的锦缎。
这景自然不止他二人看,寻景作画的文人书生自然也不会只他二人,有人在旁观画,那也属正常,只二人谁也没料到竟有一人会这般冒失的冲出来。
只见那人一身华衣,头发花白,留着长长的胡须,根根顺滑,垂至肩处,称得上是一把美须,若他正经的站着,只怕也是气质威严的老爷子,但现在,他两腿开叉,双臂交叉,弯腰趴在那画板上方,撅着屁股,只留下滑稽的景象。
那老爷子见阿玄不动了,方才直起身来,正了正衣冠,仍旧挡在画前,轻咳了一声,斥责道:“画好了,毁他作甚?此画虽怪诞,可用笔娴熟,浓淡相宜,观之便感闲适,这一人物最为点睛,叫人看着便颇觉野趣,好画!少年人,你这画风倒与那画坛圣手‘阴山老人’神似。”
阴山老人?吹箫侧头看了一眼殷玄黄,见他面无异色,心中一动,也不露声色的听。
“唔,真是像。若不是知道他人在济阳泵全,老头子只怕是会弄错喽!”老爷子笑着,带着几分不露声色的试探。
提到泵全老家,殷玄黄倒是知道这人是谁了。季叔墨,武宗二十一年间的状元,文采风流,被武宗点为神宗的太傅,时任内阁大学士兼礼部侍郎,正是桃李满天下的人物,但凡此后的国典,多出自季叔墨之手。他重视教育,并不畏惧权贵,寒门弟子若有才,他也绝不吝于荐语,敢为天下读书人说话,讲究有教无类,最见不惯有人为难读书人,为此得罪了很多人,在武、神年间起起伏伏,三次下大狱,两次有性命之危,,便匆匆离去。
“要你季家一半家产,救你季家一次,也算是合宜。”吹箫低低的道,若是这杨芳华找不到,季家便很快就又会有一场劫难,正跟‘杨’有关。
想到此次季家事件只根本,他神色莫名,长叹:“子嗣……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