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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方离开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266

以遇到得敌首来看,对方虽有些桀骜不驯,但野心和才能绝不容低估,不然也不会跳过完虎祥拉拢自己这些人。这下他扣下所有的人,派人跟着自己,要是得不到自己的人回信就察觉到河对岸的动静,岂非立即醒悟。这般想着,逢术虽不改表面的冷漠之色,但内心深处却有愁肠百转,于是渐渐无视身畔两人,自顾弯腰掬水,靠浇洗面孔让自己更清醒。

夕阳渐渐将江水烧红,似折似断的竹篙下荡漾着金色的漩涡,移动的竹筏后面拖了扫帚般的余痕,时而,两三片水花会在竹篙离水是滴落,但它们立刻就被卷到水波里,好像被河水的怪力吸摄一样。

离岸已不过十余步,在撑篙男子的督促下,另一个猛人先一步踏到水里,推动竹筏,以便将它固定到岸洼里。

逢术未加迟疑,也紧跟着踏到水里,边和他合力,边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弓给我打野味,今晚就在山里过夜!”

推筏的怠慢地看他,眼神里闪着凶光,这是凶悍的塞外男儿不习惯听命的表现,最后,这人却还是把弓递过去,而后把半湿的下裙扯掉,包上干粮和水囊往岸上递。撑篙的那人已从半翻的筏上爬下,这时拉了同伴一把,一起上岸。

逢术引他们前行,直走了几里,来到一处乱石林。眼看山野已越来越阴,透出几股可让人发抖的森色,是结果敌人性命的好地方,他这便说:“天色不早了。你我三个就在这里歇息吧。你们且歇一歇,我去寻些猎物。”

那二人左右看过,走到林里解下水粮,掇来石头生火。逢术绕去林子,而后又偷偷回来观候。片刻之后,火已点起,只见其中一个猛人靠枕树根歇息,而另一个握弓离开。他心中不禁暗喜,暗道:“我正怕你二人提防,见情形不妙就东西逃命,难以追赶。这倒好,却是等我一个一个地收拾。”

想到这里,他潜到树旁,丢弓握刀,突然跃扑过去。

那猛人也好生灵敏,竟在这一刻睁了眼睛,见叫喊不及,拾起胳膊挡了短刀。逢术极怕另一人听到他的惨叫逃走,连忙跪到敌人胸口,以大手卡其喉咙。两人陷入搏斗,拼得都是气力,好久才以一方死亡分出高下。

逢术刚喘气而立,便听到脚步声响。

他自觉敌人已知晓,立刻转到树后,果不出他所料,回来的猛人没有径直来到火前,也伏去不见踪迹。

他怕对方逃命,便想从暗处绕过,可刚一移动,脚下就多了只长箭。他惊了一跳,忍不住为敌人的视力,箭法,反应,耐心后怕,不过倒也安心了,心想:此等强敌必有自信,倒是不怕他逃了。

两人便拼起耐性,要等久不加柴的篝火灭去。

熬了许久,只闻得远处狼啼,林中早已深黑一片,连死火也只剩下眼睛般大小的火红。逢术趁机绕行,摸到敌人那里,以眼睛和观感探了许久,惊了身冷汗,原来敌人业已不知去向。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直觉,敌人没逃,也在找寻自己,这便把自己交给直觉,依傍树木再找。

小心翼翼地踏了百步,突然身后有呼吸可闻,他猛一回头,黑暗里见得一人影。这时,敌人却也发觉了他,呼吸猛然急促。逢术有短刀,敌人带弓,两人一人前扑,一人意图拉开距离,仓促中的摆尾的暗探发觉,只是要到天黑才来接应。

逢术被他们接去,在岸边潜伏的队伍里见到章摆尾,便把河对岸的情形告诉他。

章摆尾见对方浑身是血,后面的人拖了大虫,内心惊叹,自然信得他对这支人马战斗力的判断,但此时战马已集于上游,勇武将士伏到中岸,也容不得半点变更。

冷风一阵一阵地吹,蚊虫死命地往人身趴去,噼里啪啦打脸的声音时而响起。

逢术站起来,章摆尾也手掖披风站起来,他们把目光一投,只见茫茫黑夜里河水中间亮成一线,对面三三两两的火架,铁定是在成群的马儿旁休息的奴隶。

“给我一队人马,我要在敌人醒悟前抢回他们!”逢术不容置疑地要求。

章摆尾不为他的口气动容,只是略微遗憾地说:“队伍虽众,却老的老,少的少!我,也只能给你五十人!”

逢术无奈,只好又一次看向对面,去猜想刘启他们怎么度过这一夜。

※※※

这阵子,刘启是忙得顾不得睡觉。

头天晚上,萨林黑阔的手下也察觉到河对面有人出没,而次日,刘启他们恰好去投,让他们松懈了不少。但萨林黑阔也不是没有一点疑惑。他一次一次地考验众人,判断他们的来历,出身,有没有作假。

宁古塔的膀子们是没得说,几个北雪山族的也不好判断,惟有刘启、刘阿孝年纪不大,可以诳出实话。刘阿孝不大说话,透出几分心计,相对于傻忽忽的“夸刘启”来说,不是最好的突破点。

于是,他较为情愿地被“夸刘启”缠上,反复问一些问过的问题,看前后的回答有没有出入。

刘启开始是一味装傻,而后是傻出了对策,你问他家里还剩阿谁?

他便回答数不过来,然后往里加狗加奴隶加牛加羊。

你问他姓章的坏不坏,他就说谁谁家的狗多听话,却被撵得没有地方走,跳山坡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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