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幸福其实很简单(1/1)

作者:最春归

终生项目第412章 幸福其实很简单

“您都知道啦?”小小只略显尴尬,然后又大声宣誓:“放心吧,我会越来越强大的,为了妈咪!” “爸爸信你!走吧,估计你妈咪也忙得差不多了,我们继续晚上的亲子活动去喽。” 抱起儿子,陆泽瑞边走边轻声耳语:“你可千万,别跟你妈咪泄露老爸的秘密,她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想法,别把她吓跑了。” “爸爸,我帮您。”圈紧老爸的脖子交头接耳,墨宝可是不要太享受咬耳朵的感觉。 只有他才知道老爸的秘密哦,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啊。 停下脚步,陆泽瑞用额头抵住小额头,悄声说:“谢谢你儿子,有了你的助力会更有胜算,这样一来,爸爸就更有信心啦。” “耶耶耶!爸爸不娶新妈咪,妈咪不会离开啦,太好啦!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嘘!小点声!小心得意忘形之后,被你妈咪听到,追问起来要怎么回答?”陆泽瑞真是怕那丫头的离开力。 岁月之美在恒常流逝,春花秋月何时了,夏阳冬雪永交替。 一个转身间,秋去冬就来,十月终,十一月启。一年中的最后2个月,太多感慨间,又夹杂着太多企盼。 晚间墨宝进入甜蜜梦乡后,大人们的活动照常进行。 陆泽瑞建议说,两人共用二楼书房,省电。 没理由反对,夏琼依脊背挺直地坐在书房沙发上,一只耳中塞着蓝牙耳机,听到了喜欢的内容,面上浮起淡淡笑意,指间的钎子来来回回伸伸缩缩,绕来绕去的小毛衣彩线绵软自由。 只消一掀上目线,陆泽瑞就能瞧见她,身着蕾丝镶边的家居服,贞静清宁地坐在那儿,优雅得像一幅静止的油画。 她只塞了一只耳机,另一边的耳朵,正随时等待接收他的声音吗? 挤聚的线眼多了,她就时不时朝钎子后方捋捋,继续拿好看的眼睛,时不时瞄一下手中的钎子,继续飞快挑动梭织。 彩线带着她的爱与灵感轻快地跳来跳去,随着圈数增多,花色在快乐与创造力中逐渐显现。 “叮”“叮”“叮” 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碰撞,发出轻细的声音,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画面,却使浑浊的水静下来变得清澈,荡涤了凡尘俗世间的喧嚣。 慈母手中线,稚子身上衣,一针一线间杂揉的,岂止是爱意和希望。 静坐,微笑,新的一天将在正念和慈悲中结束。 现在的很多人,眼睛总在屏幕上寻找,否则就心烦意乱。餐桌上视线在屏幕里,枕头上双眼盯牢手机,该给孩子或家人的注意力,都被屏幕霸占去。 像小女人这样全神贯注地,把爱、快乐和所有的创意织进去,为孩子织毛衣,为他织围巾,还真是稀缺又宝贵。 孩子从她目光所在之处感受到被爱,确认自己被看见、很重要,无形当中,聚焦就成了爱的表达式,专注也成了最宝贵的东西。此刻她虽不在孩子身边,却仍在高质量陪伴。 小女人来了,“生活品质”不再是一个很飘的词,是用各种物件装饰、用回忆堆砌的人间烟火味。 每一件和她有关的小事,都让他们心动。 它可以是握在手中的高脚杯,可以是抹去尘埃的百洁布,可以是家庭亲子装的一帧一照,可以是几种豆子熬成的八宝粥,可以是集聚她所有手温熨烫的皱褶,可以是一颦一笑间的甜美与温馨。 也可以是此时此刻,她织她的毛线,他看他的文件,窗外落叶无声,屋内时光静好。他们说话,不说话,也都好,他都难掩心中莫名的欢愉。 林语堂曾断言,幸福其实很简单,不过是睡在自家床上,吃父母做的饭菜,听爱人讲情话,跟孩子做游戏。 好像他陆泽瑞和小女人全都做过了,且日日正在做,还将久久做下去,直至生生世世。 这个懂得诗意栖居的小女人,就是光,让他所处的世界,充斥着梦幻、生机和明亮,大伙都被她感染,谈笑风生、其乐融融、自由自在、鲜活朗朗,生活布满了光辉。 有了这光的照耀,所有人都不再颓丧阴郁,不至陷入苦痛挣扎,反是寻到了节制、平衡和理性,越发强烈地热爱和肯定生命,理解并体会生命中的喜悦和欢欣。 感受到了凝睇,夏琼依侧转就撞上了陆泽瑞的眼神,像群峦之间环绕的镜湖,澄净安谧,湛蓝无风,深不可测。 她的眉梢眼角就弯起来,看在陆泽瑞眼中,是那么温婉柔美。 此时无声胜有声,却也轻易就撩动了他的心弦。 即便只是和她这样安静地坐着,也成就了极富浪漫的美好时刻。 如此陪伴,看似细水长流,表面平静淡然,内里却深藏不为外人道的波澜壮阔、惊心动魄。 只需小女人一句柔声的唤,陆泽瑞就藏不住整颗心,恨不能掏出来裹上满腔柔情蜜意,虔诚地捧给她。 “夏琼依。”他于心间默念,“给我个机会。” 一个永远守在你身边陪伴的机会。 “嗨,”陆泽瑞没忍住,坐到了夏琼依身边,从沙发上捡起另一只蓝牙耳机戴上,传来她正在听的《杀死一只知更鸟》。 这个关于勇气和正直的故事,她不是都读过书了么还再听一遍? 她的恬淡笑意源于此? 未来某一天,她会跟儿子讲这个她储备的故事吧。 边充电边做家事,终身学习,高效成长。 “能不能教教我织?我也想试试。” “好啊。” 夏琼依关掉音频摘下耳机,边讲边示范,两只钎子这样这样绕线就成。 “看你这么熟练好像挺简单的,你以前就会?”陆泽瑞接手过来,边穿梭边问。 夏琼依挑挑眉,饶有兴味地笑看着那双大手,“也没,看着编织书才学的。” “哎呀,这怎么拧巴了?这根钎子要怎么绕这根线?”陆泽瑞虚心求教,却在抬眼的刹那,就不乐意了,“你那什么表情?竟然看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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